砰!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在距离人间极远的天幕上炸响,仿佛一朵焰火在天穹上燃烧,然后消逝。
窦飞白无力地下坠着。
看着那法器脱离人间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该解决梧州城的事情了。
调虎离山。
是上官建元的一环,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局等待窦飞白去破。
他倒也不担心上官建元这个时候敢出现,如此大的动静,坐镇天幕的圣人定然已经注意到了。
如此行事,只要敢出现行灭杀之举,定然会被圣人当场镇杀。
上官建元没那么蠢。
他窦飞白自然更不蠢,就是故意下坠等待上官建元出手。
但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他落在山峰上,抹去嘴角血迹。
换上一身干净衣衫,这才赶往开阳城。
刚临近开元城。
窦飞白便神色骤变,眼中光芒迸射。
他感应不到黎家祠堂的武运所在了,同时城池中又多了一股浩荡的剑气。
身形一闪而逝,来到开阳城上空。
定睛望去,城池中的丝丝缕缕剑气逐一浮现而出,在他的眼眸中交织成一座剑阵,补缺了原本属于武运位置的空缺。
“看来黎世暗中隐藏了不少秘密啊。”窦飞白心中冷笑。
他都被瞒骗了过去,哪怕在这之前,他便知道除了黎家祠堂那枚武运的存在,但都没有动手去取的原因,就是因为黎世说那是镇压开阳城的主要压轴之物。
一旦取走,便会被让开阳城沦为一座没有甲胄的城池,只会轻而易举被星门攻破,成为幽冥之地。
但如今折返而回,窦飞白便知晓黎世恐怕留了后手,不仅是为了防备星门言而无信,同时也在防备自己卸磨杀驴。
他倒也没有如何气急,毕竟他从未觊觎过那枚武运。
如今这方天地,只要能在某境界中成为最强,便能让十三大域的武运皆汇聚而来,觊觎一颗如死物般的武运,不是他窦飞白的道理。
他是为守护一方土地,而不是成为这方土地的蛀虫。
他身形落在秦连山的府邸外,发现大门紧闭,门内更是空无一人。
他皱眉道:“殿下去了何处?”
如此多事之秋,若是让秦连山在梧州大地上出了意外,他干脆脱去乌纱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他掐诀推衍。
却是神色古怪。
秦连山不好推衍也就罢了,怎的连那墨修尘也难以窥探。
接连试了几次,发现墨修尘的命理根本就是一片混乱,便只得作罢。
他有种预感,若是继续推衍,会有大恐怖降临。
他直接掐断了行踪那份涟漪,让自己不去回想推衍墨修尘时曾遇见的古怪。
所以,当他醒转时,莫名发现自己浑身竟然已经被一层冷汗浸湿。
“罢了!”
他只得推衍黎世的去向。
片刻后,窦飞白转头望去,天边有一轮明月悬空……
而在明月之下正是梧州城所在。
……
梧州城外。
四人并肩而立,悬空而停。
俯瞰着整座梧州城。
黎世疑惑道:“按理说不应该啊,法阵尚在,但是为何梧州城并未有变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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