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尘觉得不可能如此简单。
而其中梧州官府给予了多大支持,又承诺了天风门多少好处,其中的门道,墨修尘可不相信如此简单。
现在,墨修尘还没有见到郡尉。
不好说黎世的话语有几分真假。
至少眼下的局面,难以捏起线头。
三人走入秦连山的住处。
是位于东街的一处私人府邸。
进入其中后。
秦连山开门见山问道:“窦大人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
黎家祠堂。
一位年轻人长跪不起。
偌大开阳城里,没几个人认得他。
但如果是在以前的开阳城,他几乎无人不知。
因为他正是黎正阳的儿子-黎世!
此前也是开阳城的官员之一。
他的治政宽仁勤奋。
坐镇开阳城域期间,双脚走遍周边的每一个镇乡。
这是如今县丞不曾做到过的事情。
他在开阳城的时候,深受军民爱戴。
后来被窦飞白看重,被提拔为一方郡守。
甚至在任职期间,率军驰援过东境,更是立下赫赫战功。
而现在,他要毁了开阳城。
郡尉说他丧心病狂,堕入邪魔外道。
可他一人,又哪里来的这么大能量?
单凭一人就能让数十万人的城池倾覆,况且开阳城的历史,他是知晓内幕的。
开阳城,武夫开阳境!
凡是以境界命名的城池,皆有自身底蕴所在。
而梧州州丞窦飞白,更是武夫。
为什么窦飞白洞悉了阴谋,却还是赶不及,非得在法阵已起之后才匆匆赶到!
为什么……
黎世披头散发,目光看向黎家先辈牌位。
眼神凌厉无比:“诸位先祖,黎世得罪了!”
黎世起身,大袖一挥,将那些牌位卷入袖中,然后竖掌落下。
只见祠堂地板中出现了一粒金光。
黎世眼眶含泪:“祖父,你的大仇,我一定要报,今日取此武运,若孙儿不死,定将之还回此地,继续守护开阳城。”
秦连山的府邸中。
刚欲要回话的窦飞白,脸色陡然阴沉,抱拳道:“殿下,容臣失去陪片刻!”
还不待秦连山应允,窦飞白的身形已经消失。
秦连山也没计较,带着墨修尘绕过影壁,来到府邸大堂前院的中央,此刻他才开口问道:“修尘,你说窦飞白设下局是为了什么?”
墨修尘笑着坐下:“窦飞白或许有难言之隐,但他的心思却是大得很。”
“这也是我将你留下的原因,窦飞白这些年的声誉太好,好像有些不真实。”秦连山转着手中的酒杯,说道:“说说你的看法。”
墨修尘微微摇头:“不与之真正相处,我说不出什么来,且如今我也只是有些猜测,我倒也不希望是真的。”
秦连山好奇问道:“什么猜测?”
墨修尘看了看院落,双手掐诀,以《太初六封》在二人周围布下了一道法阵禁制。
秦连山眼中惊艳连连,笑说道:“将近半年未见,你的手段倒是繁多难测了。”
墨修尘笑了笑:“总得有些自保的手段。”
布下法阵后,墨修尘缓缓坐下:“我相信窦大人的初心是好的,但是黎世绝对不是一个人,而黎世很可能只是其中一颗棋子,那些人最后的目标很可能是窦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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