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人群噤声了。
因为,没有人敢这么言语。
更无人敢轻易诟病朝廷。
“不是没有修为利器,就不能谋逆,这位朋友,你未免把这世道想得太简单!”法袍男子反驳道:“纵观古往今来,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狗屁书生乱政之事还少吗?”
墨修尘娓娓道来:“不可否认,确实有些读书人心思不正,也正是因为如此诡谲人心,所以,更需要法治,而不是三言两语定人罪行,更何况是修道之人对付一个弱女子。”
“小子,这世道你接触不到层面很多!”法袍男子冷声道:“你要知道一时不代表一世!”
墨修尘眼神中透露出来杀机。
秦连山袖子中的手青筋毕露。
墨修尘在为大秦树立形象,而这个蠢货竟然敢当面陷大秦声望于不利,要不是顾忌身份,他现在就想一巴掌拍死这天风门的狗屁亲传。
“你什么意思?”墨修尘的声音低沉,直视对方,杀机凛然:“你想秋后算账?”
围观的百姓全都愤怒了。
“哦哟,不得了,这家伙怕不是想报复我们满城人?”
“既然是天风门弟子,就滚回去吧,都不是啥好东西!”
“这里不欢迎你,在你们没来前,开元城一直都平安和乐的,就你们这些人到来后,开元城变得乌烟瘴气的。”
法袍男子连连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家伙巧舌如簧,大家都不要让人骗了,当心好心办坏事,助纣为虐啊!”
“滚吧!”
人群中一只臭鸡蛋飞了出来,被他慌忙避过,声音都气哑了:“愚蠢的家伙!”
“你才是个愚蠢的东西!”
一个溃烂的西红柿飞了出来。
“烂东西,烂宗门!”
……
群情一时汹涌,喧嚣沸腾。
俨然已经惹起众怒。
他又无法公然攻击这么多百姓,只得撑开法力护住自身,愤恨的瞪了一眼墨修尘,慌忙逃离现场。
忽见一道身影踏空而来。
由远及近,大袖一挥,将法袍男子卷了回来,让其跪在人群中央。
“哼,轻慢我大秦子民,就想如此离去?”
披甲身影蹈虚而至,落在秦连山身侧。
墨修尘对那披甲身影稽首行礼:“见过窦大人!”
然后便要带着习竹萱离去了。
至于此后这天风门如何收场,他懒得理会,与他并无相关。
他本没想与人做口舌之争,如此做,只是想告诉秦连山一个道理,若是大秦皇室将满城百姓看到轻巧无比,将来民怨四起,大秦仙朝悔之晚矣。
如果问谁是整个梧州谁最受人爱戴,许多人不会想到那个坐镇帝都的帝王,而是会想到窦飞白。
其人执政梧州多年,期间风调雨顺,更是亲自督查农时农事,扩展商路,深得百姓爱戴。
因其亲民勤政,甚至常常亲自出没在田野上。
此时窦飞白一出现,自然而然变成了全场焦点。
他落地的第一时间先是暗自与秦连山行礼,然后便看向墨修尘道:“小友且慢!”
他一眼就看穿了墨修尘的真实身份,并未被那障眼法迷惑,赞叹道:“小友一路壮举,却不想到了我梧州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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