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挠挠头,“老板,如果您说的接洽就是默认那位章总的助理对我动手动脚的话,那我宁可得罪他。”
“你这是什么话!像咱们这种小婚庆公司,好不容易能接到像章氏集团这么大的单子,别说他还没干什么,就算他真的干了什么……”老板说完顿了顿,“他也不能真的干什么。”
章氏集团算是市十强企业,章氏集团的二公子要结婚,像江遥所在的这种婚庆公司能够有机会确实不容易。
江遥揉了揉脑袋,她现在觉得头疼,“老板,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人家很生气,要换别的婚庆公司了呗!”老板气冲冲地,“我告诉你啊江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给我搞定,搞不定你以后也不用来了。”
江遥听着电话里的盲音苦笑。
即使她生病请了假,工作也是一刻不等人,老板也是一刻也不肯让人闲。
她将手机重新揣进口袋里,回身看向何韫清,“我要走了,谢谢你的粥啊,下次我请你吃饭。”
说完,她愣了一下,面对这个不算熟悉的男人,她竟然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下次。
何韫清看着她还有些憔悴的脸,想起那日在抚镜湖畔,她对他说的话,“如果我是那个人,宁愿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来得比较好。”
“不必了。”男人冷淡地说道,对江遥疏离地做个了“请”的姿势。
天已放晴。
江遥,才走出何韫清家没有几步,一辆兰博基尼骤然在江遥的面前停下。
江遥本能地后退了两步。
只见车门打开,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身穿着件红白相间的皮夹克,脸上挂着个大墨镜,在见到江遥的那一刻,便把墨镜摘了下来,冲江遥热情地挥手。
“阿遥,我回来了!”
江遥看看男人,又看看那车,“你又换车了呀。”
男人瞅了那车一眼,“我哥的,被我抢来开。”
程砚池,从小就是个幸福的孩子。
程氏集团,虽然算不上什么顶尖的企业,但近些年也发展得不错,程砚池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就衣食无忧。
最重要的,他肩上没有企业继承人的担子,程氏如今全是他的大哥在打理,他可以尽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比如,打电竞。
“我听叶依依说,你生病了?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
江遥摆摆手,“我好多了。”
“什么叫好多了?有好多病,就是最开始不注意,到最后拖严重了的,去医院了吗?”
江遥摇摇头,“没事,我已经吃过药了。”
“就知道你不会去医院!”程砚池一边嘟囔着,一边走上前来,在江遥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你干什么程砚池?放我下来!”江遥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程砚池不理会她,直接把她塞进了车里,“干什么?送你去医院!”
“程砚池,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