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对于这种弯弯绕的事情想不太通透,这会儿也不说话,只是坐在旁边听着。
易云平笑了笑:“三个爷这个人的亏是贪财,要是野心大点,后院的早就被他玩死了。”
易中海听到这儿,也是忍不住一脸后怕地跟着点头:
“是这么个道理,读书人就是心脏。”
自他当上这个一大爷,和刘海忠打过几次交道之后,也就没什么戒备心。
反倒是前院的,易中海这么多年一直小心提防,从不得罪,甚至能帮一把的前提下,都会尽量帮一把。
如今看来,自己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以后可是要时时刻刻的记在心里,前院的肯定不能得罪。
要不然像后院的和贾家一样,被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呢!
贾家
贾章氏刚开始听到别人说刘光福兄弟是她举报的,还拉着一张脸特别不满意,想要争辩几句。
可后来听大伙儿说她是真有本事,坐在后院嚎了几嗓子就坏了二大爷家的风水,害得二大爷家接二连三的倒霉,贾章氏顿时神气起来。
秦淮茹也没多想,只当是刘光福兄弟倒霉,正好碰到这个时候被人举报了。
甚至,对于这样的流言蜚语,她是乐见其成的。
毕竟,她婆婆有了“能耐”,院子里的住户可就不敢随意欺负她们家了。
甚至,前院三大爷这个读书人,今天见着贾章氏的时候,也都客客气气的,不敢表露半分算计的心思。
这样的表现,更是加深了大伙儿对贾章氏的恐惧,觉得连三大爷这样的读书人都这么害怕贾章氏,可见贾章氏是真有本事。
唯有易中海和易云平叔侄两个知情者,看看前院三大爷,再看看后院二大爷,再看看中院贾章氏,心里头的情绪很是复杂。
第二天一大早,一大妈早早起来给大侄子准备了不少东西,两个自行车把挂得满满当当的,生怕他饿着。
易云平也不推辞,把叔叔和婶子的心意全都带上,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和婶子一起走到了巷子口,他这才停下脚步让婶子回去。
一大妈看着自己大侄子,满脸的不舍,不过还是转身回去了。
她也知道现在正是庄稼的关键时候,乡下不能离开人太长时间,更别说侄子现在还是个记分员。
易云平等自己婶子走了,也骑上自行车准备走,结果刚走没几步,就见傻柱手里拎着个布兜子,远远地朝他这边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叫:
“云平,云平,你等等。”
易云平只得捏了刹车,再次停下自行车等着傻柱过来:
“柱子哥,你怎么来了?”
傻柱显然跑了有一会儿,气喘吁吁地站在易云平面前,把手里的布兜子递给他:
“哎呀,可算是赶上了。这是你叔让我给你的,说你来回路上不安全,给你防身用的。”
易云平半信半疑地接过去,正要打开看,却被傻柱一把捂住了:
“云平,等到没人的地方再看。”
易云平见傻柱这紧张的样子,心里头更是好奇,不过也没有再打开,伸手接过布兜子,道了声谢骑上自行车出发回乡下。
出了城,远远的还能看见不少挖野菜的人,易云平蹬着自行车,走了大概一个小时,见周围一个人没有,这才停下自行车。
他先把车把上挂着的三个布兜子收入空间,然后把傻柱给自己的布兜子打开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里面的防身武器,不是其他东西,正是街头火拼放血神器,大名鼎鼎的管儿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