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巧云给了他一个底,“阿青与我这徒儿一样,练剑天赋都是够的。”
这话叫戴正仁心头一震。
“中原一地也传来消息。”
叫长辈们听到,岂不是冒犯?
当时才从北边回返,心中有着对各家剑法的感悟,当真是思绪如泉涌。
……
又问一旁的阿飞:
有此决心,与一位参与庐州觉悟山之战的朋友有很大关联。
‘流窜在滁州的全椒恶僧赖逵被衡山那少年一剑杀了!兄弟我绝无半句虚言,那赖逵什么人物?一个人灭了全椒驷马帮十六口,平日里我见了都要绕道走。’
去年赵荣收了信,并没有回应。
花灯璀璨映天际,大街小巷人潮涌,笑语盈盈共赏灯。
这些位置,在通过考核的基础上。
夸大其词,屡见不鲜。
“不错。”
这方面他没什么经验,于是又请教:“这次收的弟子与往年相比如何?”
鲁连荣顺势道:“你最好悄声北上。”
朝自家女儿瞧了一眼,心中有阵安心之感。
再者.
在衡山派驻地说这话,很容易引发歧义。
此时闭关与年前不同。
又有着无限期待。
冯巧云瞧见他手拿五神剑剑谱,不想耽搁时间,便将女娃在入门考核中的天赋说给他听。
为求完美,暂且只将四峰神剑剑谱练熟。
他的眼珠转了转,推测道:“左冷禅不用防备我,若给我假消息,只能是防备你。”
寻常的江湖人,自是没法比的。
赵荣侧身,让开一个推着独轮车的小贩。
“左冷禅是想暗度陈仓。”
街道上好些人,数倍于平日。
……
他两顾澹真阁都扑了个空,第三次总算见到鲁师叔。
这一次,鲁连荣没有反驳,只说再等等。
“一份音书也无?”
衡山派停止招收弟子,若还有少数远道而来的拜山者,没上佳的天赋,便要等下次了。
驻地之前,戴正仁与那些瞧热闹的江湖人一样,偶尔能看到负责招收新弟子的衡山门人出招。
赵荣朝泰山方向瞧去,“年前我便让师父写信给天门道长,若中原有大变故,就飞鸽告知。”
“这是自然。”
之前有一批外门弟子入内门,此时外门空缺很多位置。
赵荣笑了笑,没有回话,只温声对小女娃说:“学了什么剑法,使来我看。”
樊城酒肆内,一位抱着刀的中年汉子与他对坐而饮,不断讲述在逍遥津亲眼所见之事。
“今铸宝剑数口,已至衡阳。”
霎时间,他脑海中闪过一道画面来。
第二日差人交到信客手中,送往龙泉。
二人各提一盏花灯,从街道屋檐边没化去的冰雪旁走过。
“年关礼祭之事,他必定知晓。”
而赵荣,则是带着一些弟子,在安仁斩杀了一群作乱的盗匪。
夕阳西下,漫天彩霞。
这些都是能过考核第一关的,第二关的完成度或高或低。
每一瓣梅花,都是一个要穴。
“信上这么说的。”
直入内门的弟子.
“就一个?”
这便是琴馆招客手段。
大汉显得有些拘谨,不敢东张西望,接着冯巧云的话喊了一声:“大师兄”。
曲非烟提着一盏灯笼,那是她猜灯谜赢回来的。
“师叔,你已暴露,以后都不用上嵩山听戏了。”
冯巧云笑道,“那便先跟着我学,日后有了基础,再寻师兄学习高深剑法不迟。”
“师兄谨启。”
“不过,我师兄是个当世罕见的高妙之人,他的想法难以捉摸,我是半点都猜不到的。”
祝融神剑也落在那边。
赵荣骑马过城北田野,也瞧见有人这般干的。
“师兄,你的明灯是什么?也是梅花吗?”
一旦拜山成功,这些弟子身后的势力自然跟着向衡山派靠拢。
初六日,惊蛰。
“兄长来信,多言师兄风采,心中感佩。然魔教凶恶,正邪狠斗,盼师兄一切安好。”
“那个娃娃天赋很好,师兄怎得又没看上?”
这一次,赵荣没有反对。
来衡山派凑热闹的着实不少,但从年龄、身份上便筛掉了一大批人。
她朗声应和,就在亭下空地舞起剑来。
“不去不去。”
“半月时间,哪怕是基础招法,也没几人能学成七八分。”
“快走快走.”
将收徒情况整个看了一遍,尤其注意到上面标注的年龄过后,赵荣的脸上多出几分笑意。
俗用粑粑粘枯枝,遍插田间。
见阿飞与自己差不多大,阿青也准备喊“大师伯”,她才出口一个“大”字,冯巧云赶忙笑着制止。
他对自己领悟的招法有信心,可心中也想知道衡山先辈的招法是怎样的。
“你这一喊,今天就白来一趟了。”
其间透露的气质,绝非等闲人物。
少顷,她带人出了藏剑阁。
晚间,赵荣在藏剑阁外的灯盏旁,将信读到最后。
“不错。”
全子举翻了翻白眼:“师兄莫不是把拜山的弟子都当成了自己,一直悟剑练剑?”
大道上行人纷纷,很多人尊挂扫习俗,携牺牲纸烛,诣祖宗坟墓前烧奠。
东方不败,已搞得人人自危。
他从未见过衡山大师兄出手。
“好!”
戴正仁闻言,难免有一丝遗憾,但马上又放下了。
衡山派开山门时,他又出去收了几个孤儿。
瞧见那人侧脸,果是少年面孔。
那些有传功经验的弟子进入其中,由冯巧云率领,负责新入门弟子的传功事项。
当然,最能叫衡山小掌门与小师妹流连的
那必是琴馆了。
“你便带着这个疑问去修习本门剑法,刻苦追求。如果你哪一天能懂得七八分,就可以去拜大师伯,向他请教更高深的剑法。”
“留着他们,已经没什么用了。”
鲁连荣点头,提醒一声:
“华山的事不要勉强,以你自身安危为重。”
“又是半年后!”赵荣眉头皱得更深,“师叔,信呢?”
“他被魔教牵扯是真,估计分不出太多人手,因此怕我衡山派从中作梗。”
等她练完抱剑一礼时,赵荣夸赞一声。
丘师妹是个有雅趣的。
这元宵夜,衡阳翠盖红缨,道上车水马龙,不舍昼夜。
下次的时间并不固定,方式也可能不同。
“尤其是后续第三关,师父加了一些虚实变化,改动了发劲法,没学过我衡山剑法的,自然两眼一抹黑。”
偶尔买些小食,瞧瞧热闹,又近道旁梅树,伴花纳履。
当下连忙对女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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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荣折下一根柳枝,插在门口纪念神农氏。
女娃子问道:
“师父,大师伯出了一剑还是很多剑,又是怎么接住梅花的?”
“没听过。”
“左冷禅休想瞒过我。”
正是从他口中,他才知晓衡山弟子多么了得,衡山大师兄又多么惊世骇俗。
……
衡山派.是一个了不得的地方。
回到藏剑阁,赵荣看着程明义与全子举递来的名单。
赵荣闻言,不由点头,“师叔言之有理。”
“没想到按你的法子来,这次竟有一个能直入内门的。”
“当然。”
文人雅士汇聚之地,进去那是要花钱的。
“好,便如你所言,”赵荣有了一丝兴趣。
少年少女如同忘却江湖事,尘心游雁城。
虽不高深,但她用得有七八分熟练。
上书:“四月八日节,洞宾来借歇。仙风吹一口,毛虫尽皆灭。”
那灯谜猜一物品:独木造高楼,没瓦没砖头。人在水下走,水在人上流。
戴正仁心中激动,忽见赵荣转头看向他,“戴兄,令爱颇有修习本门剑法天赋,便拜我冯师妹为师吧。”
“久未笺侯,念师兄如往日,想近况佳吉?”
“令狐兄,希望你已学成独孤九剑。”
这次开山门收徒,不出意外会持续一个半月时间。
十岁左右的弟子有十来个。
“要不要过刘师叔府上?”
他们转身进了一个院子,忽听呼呼风声。
全子举说完,三人的面色都微有改变。
这一日。
“大师伯。”
金眼乌鸦近来也很忙,他得了赵荣给的快剑剑谱,正培养根部力量。
驰光如騕袅,一去不可追。
门外无人问落花,绿阴冉冉遍天涯。林莺啼到无声处,春草池塘独听蛙。
如今修炼,按部就班,只算清课。
多数迟来的拜山客,只能呜呼一叹。
('-'*ゞ敬礼~!
大侠们,端午安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