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印月不由分说,抓的魏忠贤头破血流,一阵狼狈。
“你……你……你……不可理喻……”
魏忠贤眼神划过一丝屈辱和愤恨。
诚然,他已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提督东厂,掌握天下生死。
可终究有两个人他横不起来。
一个朱由校,奴才的主子,给予他泼天富贵的人。
另一个人就是客印月。
此女和朱由校关系更为密切,甚至朱由校已到了离不开她的地步。
如果真让朱由校从他和客印月中选一个人活下来的话……
魏忠贤不敢保证,那个人就是自己。
所以他只能委曲求全,在对方面前继续忍辱负重。
此刻见客印月真怒了,魏忠贤忙换上一副笑脸。
“哎呀呀!夫人,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跟咱家当什么真啊。”
“我兄弟李辛,早晚是你的人!他马上要参加京都举行的会试,还要参加殿试,成为御笔亲封状元郎。”
“一个解元公有什么意思,我夫人不想尝尝状元郎的滋味?”
魏忠贤舔狗一般,让客印月坐下,又抱住对方的脚揉捏起来,一阵讨好。
“呵呵呵,天杀的腌奴,算你识趣!”
客印月一想到李辛身穿大红披风,骑坐高头大马,成为状元郎的模样,越发心痒难耐。
再加上魏忠贤主动示弱,她也懒得和对方折腾。
“那就说好了!等李辛当了状元,你找个机会将他送入我的床榻,听到没有?”
“好,好好!”
魏忠贤垂下了头,眼眸中泛起一阵狠辣怨毒,不过隐藏的很好,没让对方发现。
客氏毫无察觉,又在魏忠贤揉捏下一阵舒服,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低声说道。
“对了!皇后张嫣可是快要生了,那件事你究竟准备好了没有?”
张嫣?
魏忠贤抬起了头,想起两人密谋过的事情。
绝不能让小皇帝朱由校拥有子嗣。
若是让他有了后代,很可能二人会接连失去宠信,到时候死的便是自己。
所以他才对张嫣凤体有恙的事毫不在意,甚至盼着对方早死。
如今听客氏提起张嫣即将生产之事,魏忠贤眯起眼睛阴冷笑了。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夫人还请放心!”
客印月闻言也露出笑意,缓缓点头,竟在魏忠贤的伺候下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
刚逃出魏忠贤府邸的李辛,并未去寻太康伯张国纪。
因为他既已认了魏忠贤,必然会被东厂和锦衣卫时刻关注。
这个时候再找张嫣父亲,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揣测。
他只好压下心中担忧,在衙役拥簇下往河南会馆走去,准备科举考试的事情。
只是心中始终有个疑惑。
宝珠、客印月、魏忠贤……
历史中,他们三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间过得太久,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李辛摇摇脑袋,索性不再去想。
反正等他考取状元功名后,会进宫受封,参加传胪宴,必然会见到大明皇后。
而当他成了大明官员,很多事也可以开始筹谋。
一切,只需静等便好。
李辛竟不再去想,安心住了下来。
这一住就是三天时间。
这一日,四九城,终于开始会试。
李辛也终于开始涉足大明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