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铺的纸再次被一扫而空,鸳鸯纸楼一看大事不妙,也跟着降价,降到和藤纸一样的地步,买纸的人还是寥寥无几,已经到了门可罗雀的地步。
亭长只能到处拉投资,亲自拜访各位员外,希望通过他们的渠道将纸销到全国各地,可惜了,他们早就和沈三三达成了合作。
沈三三能给他们的利润让步,亭长这边儿根本达不到,大家都不是善人,怎么可能做丢了西瓜捡了芝麻的事?谁也不是傻子。
看着三三两两进客的鸳鸯纸楼,沈三三特意拿了个小板凳,又抓了一把瓜子,对着他的门就磕了起来,“亭长这也不会做生意啊,你瞧瞧,这哪有人呐?你每个月挣的钱够给工人们发工资不?房租能不能付起?啧啧啧,亭长可真是个大善人,我看呐这鸳鸯纸楼是假,只是个幌子而已,您真正的目的是做善事,在下佩服佩服。”
亭长的脸铁青铁青的,一脚踹翻了左边的货架,气冲冲的出了门,恶狠狠的瞪了沈三三一眼。
开玩笑,我们三三姐能忍?
当然是不能了,她用最不礼貌的眼神回给对方,故意挑衅说:“哟哟哟,瞧瞧这是谁呀?我们大善人出来喽,诸位接着奏乐,接着舞啊!”
亭长被气的狠了,拔腿就走,去了镇上最大的酒楼,扔给掌柜的一锭银子,“老规矩,别让人打扰,一会儿有个女娘来了让她直接上去。”
“喏,喏。”掌柜喜的脸上的皱纹都开了,一旁的跑堂赶紧凑过来,“掌柜的,亭长可真是大气,对娘子也是真好,虽然公务繁忙不能回家,可日日都来这里开房,两人的感情甜如蜜哟!”
“呸呸呸,瞎说什么?那个女娘不是亭长夫人。”掌柜的白了他一眼,怎么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招人的时候怎么瞎了选上他了。
跑堂惊的瞪大了眼睛,刚要说什么,就被掌柜的捂了嘴。
“李女娘吧,亭长在楼上等你呢,天字一号房。”
李大丫羞红了脸,轻轻“嗯”了一声就小跑着上去了。
一进天字一号房的门,就是一顿裹杂着怨气的发泄,没有任何前戏,她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拼命的咬着牙关忍着,一直等到对方发泄结束。
这才敢颤颤巍巍的穿衣服,大着胆子抱着亭长的胸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郎君,妾有身孕了。”
亭长面色一惊,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几个月了?”
“三个月了,是咱们买胭脂的那次,也是在这个房间怀上的,郎君实在是太勇猛了。”
她这番做低伏小可把亭长高兴坏了,当即便承诺纳她为妾,“你帮我做件事,然后明天我来纳你。”
“好。”李大丫喜不自胜,她已经彻彻底底的被亭长迷住了,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她都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