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对上一个小小的茌平县令,不过是杀鸡用牛刀,自然是手到擒来。
要解决阮孚,石寒显然并不想过于张扬出去,这造成的影响不太好,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
因此,当即又故作沉吟地询问道:“真要解决那县令阮孚,不知汲兄和师兄你们两位兄台可愿伸出援手,助我一臂之力?”
石寒这也是进行试探,要当即拉二人下水,正式确立盟友关系的贯有做法。
这世道最是套路得人心,双方你情我愿,考验过关,摒弃前嫌和生疏,同流合污,皆大欢喜,你好我也好。
“他既然都挡了县尊您的道,您只须直接派出一群身手高强的属下趁着黑夜偷袭进县衙,将他装袋石沉黄河,去喂了王八,便此节一了百了。”
汲桑表面轻描淡写,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多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事实上,这可是在谋害一县的县君,朝廷命官啊,可见其人心思之果断和心狠手辣。
石寒摇摇头道:“损伤人命,有违天和,何况我道家师父还一再叮咛我要一心向善,不可轻易伤害人性命。”
师權突然有些夸张地大声赞道:“县尊宅心仁厚,真乃我辈楷模!”
石寒又冲师權点点头,最终轻咦了一声道:“将他打发,以示惩戒就好了,还是不要直接打杀了他。”
“那县尊您的行动计划是……”汲桑见石寒心存妇人之仁,终究是不肯损伤阮孚性命,只得再次认真地请示。
“汲兄、师兄,你们二位兄台一定知道在这司、冀和兖三州边界一带聚伙的强人吧?”石寒握着筷子挟了一口大名鼎鼎的黄河大鲤鱼塞进口中慢慢细细品味,突然猛地抬起头来问道。
“嗯,有个甯黑聚啸贼人在茌平县境内黄河南北沿岸,时常劫掠商队和平民百姓,”师懽不假思索,脱口答道。
汲桑有些不解的问道:“一个小蟊贼而已,不足道哉,尊台为何要问起这个?”
“这便有了,我正要绑架捉拿了县令阮孚,交由你们二位兄台遣人送去给那甯黑,”石寒不紧不慢地微微颔首示意道。
汲桑凝惑的惊呼:“啊,将姓阮的狗官送去给他……”
“嗯,你们就说是送给他一场富贵,叫他遣人去通知平原国内史何锐,强行索要赎金,有便宜可占,我想甯黑一定乐得去执行。”
师權一拍大腿,大喜脱口叫道:“大人此计毒辣啊,真是天衣无缝。”
这会的坞堡主有一个算一个,全部脱不了“盗贼”的帽子。
因为他们会抢劫过路商旅,抢劫没有加入坞堡的百姓,甚至是其它坞堡。
坞堡主多半为地方豪强地主和豪门大族,以及走投无路,聚众作乱的流民贼匪。
有的甚至原本就是县里的小吏,和一看打仗打得厉害,撂挑子不干了,自己回乡聚集庄客耕作,聊为自保。
山里面的坞堡可能就聚集着几百户人,多为流民贼匪筑起来的简易山寨,但平原上的可不止。
后汉末年,满宠在河南连下二十余坞堡,得民二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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