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磕在一块石头上,而那上面还有一根钉子,直接穿了过去,眼睛猛地瞪着,半张着嘴…
连个遗言都没有。
他的眼神空洞的看着屋顶上的破洞,能够一眼就看到上面的天空。
最后的想法。
天空…真的好蓝。
真的…好蓝!
村庄内,毒贩和连还在厮杀,两帮人在这4.5公里的地方留下了遍地尸体。
到最后,还是有些寡不敌众。
最后的七八人浑身是伤的被围在村庄的大楼中。
一枚手雷被丢了进来,站在连连长旁边的少尉跑过去,抓起来就准备丢回去,但还没来得及,嘭!!
“啊!!!”
半个身被炸掉了,少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赫尔文·桑多瓦尔的眼皮子一跳,等最后一颗子弹打完后,空仓挂机。
“没子弹了…”
“没子弹了,连长。”
仅剩的几个人看着他。
赫尔文·桑多瓦尔的战术手套都破了,他拿出最后一枚手雷,声音都嘶哑,“都靠过来。”
闻言,他们全都慢慢靠了过来,就连伤员也抿着嘴走近。
“将军待我们如兄弟,我从军7年,见过旧墨西哥的腐败,也见过不把士兵当人的政客,但从来没见过给人分田还给人免费读书的领袖!”
“我这条命,唯有一死,报答将军。”
“你们害怕吗?”
赫尔文·桑多瓦尔的目光看向所有人。
“连长,被毒犯抓住,还不如杀了我!”一个看上去18岁左右的士兵咧开嘴笑着,“我父亲被毒贩打死,我哥被毒贩砍断了双腿,我妈哭瞎了眼,总督给我家人治病,每个月给我发了费用,他就算让我去杀上帝,我也丝毫不眨眼,不就是死吗?”
“等死了,我就去地狱干掉撒旦,等着将军登基!”
“对,不怕死!”
“怕死就不当兵!”
“维克托万岁!墨西哥万岁!!!”赫尔文·桑多瓦尔吼了声,一松手。
嘭!!
巨大的爆炸将周遭全都炸飞了出去,一层灰烬将房间全都弥漫着,赫尔文·桑多瓦尔的眼神中倒影着天空。
天…
真蓝啊!
如潮水般的毒贩涌进村庄…
从废墟里将指挥官费德里科·费拉里·奥尔西给挖了出来,蒙特雷师现在军衔最高的是一名中校,他眼皮子也乱颤,一个村庄,竟然死伤接近1400余人!
操!
紧接着,他就浑身发抖,北方军都那么能打吗?
不是说,这才刚形成的陆战第四师吗?
这都那么凶,那第一师得猛成什么样子?
“团长,我们…还继续进攻吗?”有被打光了胆气的毒贩头目小声问。
中校张了张嘴,正准备要开口的时候,就听到半空中传来直升机的声音,慌张的抬起头,就看到从远处低空飞行靠近四个黑影。
“撤!快撤!!”
20的机炮对着下面就扫,那手臂粗的树木都被打烂了,下面的毒贩转身就跑,都忘记教官教他们如何跑了,被半空中给打成筛子。
这么粗(比划一下),机炮一扫,生死难料。
第五团的先头部队终于到场了!
支奴干也没追,悬挂在半空中,从上面索降下士兵,分开行动,救治伤员、就地防御,等待后续部队到达。
那指挥官站在地上,都能感觉从军靴下面传来的热度,空气中的火药味、血腥味令人感到不安。
“连长,这里有个活人!”远处一名下士喊了声,对方连忙跑过去,就看到地上躺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人,身上的血都粘稠了,将军装都给染红了。
腿部也有伤口,鲜血还在渗。
随行医护兵正在给他救治。
“连长,这是证件。”旁人将一本染血的士兵证递过来,他打开一看,旁边是一张照片,龇牙咧嘴的看着镜头,那脸庞边还有酒窝。
跟地上那血肉模糊的人完全对不上。
陆战第四师第336团营连!
下面还有该连的战斗口号:去最危险的地方,解救最可爱的平民!
“让支奴干运到后方城市去,还有其他活人吗?”连长开口问。
周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了摇头。
连长深吸口气,“我们的兄弟撤下来了,现在,该我们上了!”
“是!”
……
“新莱昂州战役”吸引的可不单单是墨西哥国内,美国境内也有不少的媒体用篇幅报道了这场战争。
因为新莱昂州对于美国边境来说实在是重要!
尤其是福尔肯水库,要是维克托不爽在上面撒泡尿,下面的麦卡伦市都得喝“伟大维皇”的尿。
最重要的是,将扩大跟美国的边境线,就北方军这种桀骜不驯的样子,美国佬将更加憋屈。
而在其中还发生了一件意味深长的事。
根据《纽约时报》报道出来,五角大楼要求德克萨斯州的国民警卫队布防到边境线上,但被拒绝了!
人家根本不鸟他。
好尴尬…哦!
太不听话了,但德州传统不就如此吗?
5月8日。
星期一!
蒂华纳街道上到处挂着墨西哥和巴西以及委内瑞拉,以及部分小国家的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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