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都别着急买……”
群里一个个嘴上这样说,实际上下手一个比一个快。
她们哪能看懂股票啊。
李扬看盘面就知道,突然冲进来几千万资金,狂拉了四个点。
他这边跟和乐伟也在买入,和乐伟那边资金少,而李扬这边,目前才进场了一亿一千万。
他跟券商那边的协议内容就是持有一只股票最多八成仓,只剩下一千万的空间了。
他们这边两亿资金直接点火,别的资金也不墨迹了,快速入场。
李扬最后一千多万买进去之后,兰石重装成功回封。
板上依旧有小资金在成交,不过……很少了。
浮筹基本在开板的一瞬间就被洗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李扬才放心回复群里的消息。
“快发截图,我看看你们手里多少资金,从现在开始记账了!”
至于所谓的杀猪盘言论,就是开开玩笑。
李扬要是搞杀猪盘,直接让她们打板就行了,完全没必要在水下七八个点的位置接,当天亏也亏不了几个钱,那样杀猪没意义。
“李立坤,你实在是太猛了,我一天赚了十五个点啊。”
“说实话,你要不是年纪大了点,我真想嫁给你。”
“要不我找你儿子聊聊,请他来我家吃个饭吧?”
说话的是一个叫做朽沐的昵称,她离异带俩娃。
相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沐沐,你去祸害别人吧,人家李扬好歹也是京大学生,前途无量。”
这是相奴第一次在群里说这种话。
朽沐说道:“行行行,知道了你高贵呗。”
话语之中莫名有了火药味。
相奴说道:“我没啥高贵的,但我也不会去祸害人家十八岁的小男生。”
朽沐:“我怎么祸害了?请人家吃个饭咋了?我白给不行啊?我倒贴钱不行啊?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
李扬私聊了相奴一句:“你怎么跟她吵起来了?”
相奴:“没事,就是这几天见了个面,然后她说对你儿子有点想法,当时我就说她了,没想到她还要在群里提。对了,让你儿子把群里这些人的微信都拉黑了吧,别被她们影响了。”
李扬切换了一下那个微信,也没看见群里的人私聊他啊。
无非就是宋愉有时候会说两句,但也都是正常的话。
他切换回来,跟相奴说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我儿子有分辨能力,你们这么多年姐妹,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你确定你儿子有分辨能力?”
相奴说完,就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李扬第一次看见照片里面的人,是一个穿着真丝睡袍的女人,略微有那么点少妇感,身材挺拔,高窕修长。
“网图嘛……”
一眼真丁。
即便不是网图,也是经过几百道美颜的,不然骚不到这种程度。
相奴:“是朽沐,你觉得你儿子还有分辨能力吗?”
“有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儿子女朋友比她漂亮好吧。”
相奴:“我见过姜半夏的照片,我也知道她是非常适合谈恋爱,适合结婚的女孩。但是……能有朽沐这么适合玩吗?再说直白一点,比她适合睡吗?只怕你一个糟老头子都要把持不住,别说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了。”
李扬:“我觉得我或许可以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
“呵呵……”
“你笑个屁,你自己不也天天喊我爸爸?”
“我那是开玩笑,再说了,你儿子虽然优秀,但我也勉勉强强能配得上好吧?至少我没结过婚,没生过孩子,也没啥复杂的人际关系。”
李扬相信这点。
在京城,手里零花钱动辄几百万上千万的,人际关系复杂一点很正常。
比如宋愉,21岁就离过婚了。
而她妹妹宋小礼,同样21岁,刚刚大四。
两者完全不是一样的人生。
鬼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宋愉家里明明实力很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女儿教成这个样子。
下课之后,和乐伟跑了回来,大笑着说道:“扬哥,你真牛逼,一天赚五六十万,比抢劫都快!”
他就一点资金,简单操作一下就完事,加上身兼给李扬筹备复习资料的任务,所以没逃课。
“安安心心躺着,我带你们飞就是了。”
反正能装的逼,李扬肯定会装下去。
总不能等以后没啥可以装的时候硬装的好。
正所谓年少不知……
中午陈维兴请客吃饭,因为他也跟着小赚了点。
京大学生基本手里都会有些闲钱,哪怕考上京大的奖金给了家里,兜里搜个一两万出来也没难度。
陈维兴这种把奖金揣自己兜里的也不少,刚刚开学也没花多少。
别看他赚的少,但论兴奋度,他绝对是最高的。
中午小吃了一顿,三人花了两百多。
等到下午放学,李扬就约好了姜半夏,在学校附近吃了点东西,然后开了间房。
李扬早就把洗浴套装拿出来了,到了房间后,就让姜半夏去洗澡换上。
短袖,短裤。
洗完澡的姜半夏显得格外水灵,看见李扬铺好的床,她问到:“李师父,你还真会啊?”
“哥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可是专门练过的。”
说练过不合适,只能说是久病成良医。
足疗店去多了,自然就知道给哪个技师加钟有用。
李扬带着姜半夏躺下,帮她稍微垫高了一些肩膀,十指伸开,缓缓从头部开始。
姜半夏没体验过,李扬刚刚上手,就觉得莫名的舒服。
至于脸红什么的,完全没有。
跟李扬又不是第一次开房了。
她自己也很清楚,她在朝着嫁不出去的路上一路狂奔。
今晚又不回去,室友肯定知道她又跟李扬出来了。
“李师父手法这么熟练,没少练习吧?”
“天赋懂不?我就是先天技师圣体,看一眼就会。”
“在哪看的?”
“电视上面啊,你该不会以为我真去过什么会所吧?”
“盒盒盒……”
……
“小姑娘,你这年纪轻轻的,肩膀都不行了,以后要多来做做理疗。”
“其实我也是个苦命人,家里还有个妹妹要读书,爸妈又不挣钱,我干这一行也是实属无奈,但凡有别的出路,谁愿意作践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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