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小礼物？”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贵了你可以不要。”
“谢谢，谢谢。”
关系比之前冷了点，但李扬反倒觉得更加真实。
以前的白晴，压根就不像是一个真实的人。
……
第二天，周六，姜半夏拿来了一个小册子，然后两人拿着平板开始刷题，刷到了下午，就去考试了。
科目一。
周日，开始练车。
两人练车的时间很同步，早上七点半起来，吃点东西就坐窦颖的车过去，九点的时候两人再打车回来，下午三点半过去，六点回来。
对李扬来说真的不难，不过对于姜半夏，就有些手生了。
李扬甚至把自己排队的机会让给姜半夏，她能多练两圈。
没人有意见，有意见也掏几千块让人帮你排队啊……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李扬实在是不爱开这种淘汰下来的车，天天被人上手也就算了，主要是一点激情都没有。
油门被按死，旁边还有人盯着刹车，但凡稍微起点速度，旁边的刹车马上就落下。
“教练车，不准暴力驾驶，否则罚钱！”
本身就面面的动力，油门还不能深踩，有时候好不容易晃悠来了感觉，时间还特么到了。
限时又限速，谁特么愿意开这破车。
换作平时，这破车给他开他都懒得看一眼。
不过现在为了拿证，只能偶尔去试试手。
毕竟考试的时候，也都是这破车，不适应适应，到时候开不起来，钱就白交了。
周六周日，两人全勤，周日的时候顺利考了科目二。
李扬一把过，姜半夏用了两次机会才磕磕绊绊过了。
起步没打转向灯，直接就扣了十分，后面倒是没出现意外。
“我感觉我这车技，将来妥妥的马路杀手啊。”
姜半夏说了一句。
李扬说道：“没事，以后请我当司机，给钱就行。”
“盒盒盒，忘了李师父是个财迷了，是不是有钱什么都能做？”
“当然，只要不违法违规，咱是三好公民，不做那种事。”
荐股是他老爹做的，跟他没关系。
“那我多挣点钱，争取到时候能请得起李师父。”
“嗯。”
“嗯？你怎么这么相信啊？”
“不相信你还相信谁？”
乖乖，这半个月大盘菜涨了七个点，她个人操盘的绿水集团，已经翻倍了，哪怕花费少量精力给相奴指点的股票，加起来也赚了六十多个点。
而李扬自己，一边跟着混，一边自己找票，也不过九十个点，赚的还没相奴多。
毕竟他本金少了相奴一倍。
别看大盘指数还没升起来，但这段时间的资金量真的不小。
金融的天花板可太高了，姜半夏入行的时间又恰到好处。
“那我肯定不让你失望！”
姜半夏默默盘算着，得有多少钱才能请得起李扬。
反正她当前这点钱肯定不够的，怎么也得在京城买一套房吧？就李师父那财迷的样子，没点保障，他哪能去给自己当司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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