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跨境界挑战胜利的可能吗？”纪仁问道。
“当然有，不然给法相分级做什么？伱是玄门弟子，修的是玄门神通，和一些散修，哪怕他境界比你高，你也能轻易击败他，还有各自的天赋不同，战斗的本领不同等等都会导致最后结果的不同。还有天赋神通、阵法、法宝这些额外的要素，更不必说。只不过，越到上面，成功的可能性就越低，因为后面的那些都是曾经成功跨越境界挑战成功的人。”青牛道。
“所以牛哥当年也曾经叱咤风云？”纪仁问道。
“那是！想当年啊，我还没有被大老爷收入门下，那时候我在妖界占山为王，麾下有七十二路妖王，每路妖王麾下都有十万儿郎，想当年妖界万妖闻我独角兕大王之名，无不闻风丧胆……”说起当年事，青牛便来了精神。
“牛哥威武。妖界大妖三百万，一见牛哥尽低头。”纪仁刻意吹捧道。
“说得对啊！”青牛闻言，更是双眼放光道，“你别看现在妖界什么六大圣的，仗着截教的名声称王称霸的，在你牛哥面前都是弟弟。想当年我叱咤风云那会儿，他们都还在吃奶。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六大圣？
纪仁暗暗记着，这是除了孙悟空之外的七大圣吗？
仗着截教的名声？
都成截教的了？
纪仁有心哄，青牛也乐意被吹捧，横竖都不是什么机密，三界但凡有些本事的都知道，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纪仁也听得心满意足，又道：“修仙的终点是大罗金仙？太师伯是这个境界吗？”
所以其余人都在金仙这个境界。
就像佛本里，镇元子如来孙悟空都是炼虚合道这一层次的？
“不，大老爷是混元大罗金仙。”青牛道。
“有不一样？多混元更强？还有这是第六个境界？那为什么刚才不说？”纪仁疑惑道。
“因为前面五个境界，你可以依靠自己的努力达到，以你的情况，修炼到金仙只是时间问题，至于能否修炼到大罗金仙那要看你的机缘，若是有机缘的话，也可以修炼得到。但混元大罗金仙，是没法修炼的。”青牛道。
“为什么？”纪仁追问道。
“因为这天地间的鸿蒙紫气早就被瓜分干净了呀。”青牛道。
“鸿蒙紫气？”纪仁眨了眨眼，所以是洪荒流二设？
“大道之基，天道秩序的化身。混元大罗金仙严格说起来，也是大罗金仙，但他们得到了开天辟地之初的八道鸿蒙紫气，成就混元，与道等同，洞悉过去未来，不染因果，视众生如刍狗，是为圣！”青牛说到最后，眼中浮现出尊崇的神色。
圣，凌驾于万万人之上的境界。
“八道鸿蒙紫气，那是有八位圣，是哪八位啊？”纪仁问道。
“我们大老爷，你家师祖，截教大老爷，西方释门二祖，圣母娲皇，天公地母。”青牛郑重道。
他们八位就是操纵大劫的棋手。
虽然有一位在上次的大劫翻车，被换了。
但无论如何，上面的随便一位，一指头下来，都能戳死它。
“只有这八位？”纪仁闻言露出惊讶的神情，指了指上面道，“不是说师祖也有师尊吗？他不是混元大罗金仙。”
鸿钧呢？
“大老爷们是道的一部分，而那一位就是天，就是道，大道化身，能一样吗？”青牛道。
想什么呢？
“所以仙界是一道八圣。八圣遵循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们便在这云雨之中求生。”纪仁道。
八圣？
天公地母，这是把天帝和后土的地位给抬上来了。
或者说，恢复了他们在封神演义里本该有的地位。
封神为主，洪荒为辅？
“错，是你。我是大老爷的坐骑，我不用去求生。”青牛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看着青牛这沾沾自喜的模样，纪仁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果然牛皮是厚的。
索性不再理会，低头看着下面还在祭天的诸葛清岚，心道等祭天结束，师兄看到我，会不会很惊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