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鸽子,是乌鸦。”
“乌鸦?什么乌鸦?”
王刚话刚说完,一只乌鸦就悄无声息地落到了车前盖上,把他冷不丁吓一跳。
“妈呀,还真是乌鸦?”
乌鸦斜着脑袋看着我们,然后用喙啄了啄前挡玻璃,发出笃笃笃的声音。
王刚心疼得不行,想下车驱赶,乌鸦立马振翅起飞。
“肥刚,跟着它。”
“啊?喔!”
王刚幡然醒悟,赶紧挂挡踩油门。
现在是深夜,而且乌鸦本身就黑,没点眼力劲还真看不清楚。
幸好它飞得不快,而且时不时呱呱叫上几声,提醒我们别跟丢了。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目的地,正中之前探过的那间杂货铺,而大妈就站在门外候着。
乌鸦落到大妈肩膀上,嘴里咕咕咕直叫唤。
我和王刚推门下车,一边打量周围环境,一边朝杂货铺走去。
大妈发出了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两位放心,我们是友非敌,神经不用绷得太紧。”
王刚愣住了:“这位大姐,你声音怎么变了?”
大妈笑了笑,推开杂货铺的门:“这是我原本的声音,请进吧。”
王刚低声说道:“老九,会不会有诈?”
我淡定地说道:“别慌,我已经通知了胡道长他们。”
“那就好。”
我们跟着大妈走进杂货铺中,只见里边的货物摆放得满满当当,而且落满了灰尘,估计从开业那天起就没怎么经营过。
走到一货架旁,大妈抬手拍了三巴掌。
啪啪啪!
货架朝两边分开,露出一个向下的楼梯口。
“呱呱!”
乌鸦振翅飞了下去,大妈紧随其后。
我和王刚对视一眼,分别按住了棺材钉和杀猪刀,小心翼翼地跟在后边。
很快,我们来到了一间完全密封的房子里,沙发彩电大床一应俱全,角落里还摆着台洗衣机。
王刚疑惑道:“大姐,你不是说有人要见我们吗,人呢?”
大妈没有回答,而是单膝跪地,双手比划出一个怪异的姿势。
“大少爷,罪人之后林九难已经带到,听候您的发落!”
话音刚落,房子正中央的地板突然裂开,露出一个黑呼呼的洞口。
里边隐隐传出兽类凄厉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