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厉声:“谨遵医嘱。”
瞬间,他懊恼地把头埋进我的脖颈间,可怜巴巴地呜咽两声,复而又咬住我的耳珠,邪魅地倾吐这温热的气息:“不然咱们换个方式。”
想起之前他让我换个方式,用手帮他解决,事后我的手酸了好久,而且面对那庞然巨物总让我心中骇然。
“我不要用手!”不等他说,我就断然拒绝。
他邪笑一声,吻了吻我的唇:“那就用……”
我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拼命摇头拒绝,甚至威胁:“宋庭殊,你要逼我,以后就别想碰我了。”
“不逼不逼,我哪里舍得逼你?”
见他笑得诡异,我觉得他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果然,下一秒他就半靠在床头,伸手就把我抱到了他身上,慵懒道:“既然我受伤了,那今晚只能靠你了。”
在这件事面前,我一再回避也会被宣告无效,还不如好好面对,早点开始早点收工。
我环住他的脖颈,贴上他结实的身躯,主动吻上他削薄的唇,一点一点找到自己的节奏。
腰部骤然一紧,他便翻身压下,手掌略过之处,那件睡裙已经成了碎片。粗重的呼吸落在我的耳畔,带着道不明的性感:“你太慢了。”
“谨遵医嘱!”我忍着身体的颤栗感,连忙提醒他。
“医嘱说,可以继续!”
话落,他便将我带到了另一番极乐的天堂。
禽兽!竟然骗我!
云雨落下,他紧紧搂过我的腰,头搁在我的肩膀上,发出低醇的笑声:“我很喜欢今晚你打扮。”
带着困意,我迷糊地坦白:“是何静买个我的,让我给你送福利。”
又是一声轻笑,我的唇上落下一记湿热:“以后这样的福利可以多送一点。”
我实在困得厉害,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翌日,我和宋庭殊一起去机场送何静。
何静故意把我拉到一边,笑容饶有深意:“看你面色红润得,昨晚你家宋先生有没有好好地疼你一把?”
边说她还边打了个激灵,眉眼间皆是调侃。
我朝她轻轻出了个粉拳,催她赶紧去安检别误了飞机。
送走何静,宋庭殊把我搂入怀中,好奇地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女人的机密,不能告诉你。”我摸着下巴,朝他神秘一笑。
他停下脚步,双手环住我的腰:“真的不能告诉我?”
“难道你是女人吗?”
“我是男是女难道你昨晚没验过吗?还是说,你现在又想验一次了呢?”他低下头,额头碰额头,翻腾的暗涌正不断从眼底深处袭来。
我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下:“这里是公共场所,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有谁规定机场不能接吻了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已经被堵上。
“慕素,我们去旅行吧。”
被他问得七荤八素时,他冷不丁地提议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真的假的?”其实听到何静能去旅行,我是很羡慕的,尤其最近发生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很想找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城市,好好都休息一番。
“我好像还欠你一场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