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殊。”我低颤地唤他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他提的要求太残忍了吧。
“过来!”
他勾了勾手指,我竟鬼使神差地走到他身边。
那双至黑的瞳仁深邃幽暗,他薄唇轻启,发出冷湛的声音:“要我相信你也可以,不过要看你愿不愿意。”
眼泪逐渐止住,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从模糊变得清晰,我定然凝着他,声线沙哑道:“怎么做?”
“坐上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目光灼灼地射在我身上。
我身体一僵,茫然地看着他。
“这些天我也想清楚了,既然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是好的。我知道梁景死了,但他还是根植在你心里,要把他挖去,那肯定是件让你去死还痛苦的事情。你说我怎么舍得让你痛苦呢?”他突然笑得乖张诡谲,不禁令我一身恶寒。
温热的大手掌扣在我的臀部,轻轻地拍了拍:“不是想要真相吗?你知道我是商人,从不做亏本买卖。”
“可是你的身体……”
“少废话!”他径直打断我,冷声警告,“不想做就出去!”
手掌在离开的那一刹那,我伸手反握住,长腿抬起跨坐在他的身上。
我不是未经世事的处女,他想要的我很清楚。主动伸手解开他的皮带,那里的猛兽已经完全苏醒,我褪去障碍的衣物,抓着他的肩膀慢慢坐上去。
没有任何的前戏,我的身体很干涩,但他突然一手按着我的肩膀往下,一手扣着我的腰阻止我挣扎,身体像是被突然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吃痛地闷哼。
“吻我。”就算在彼此交融的时候,他的声音还是凉的可拍。
我捧起他的脸,学着他平时吻我的样子,一点一点地描摹那薄唇的形状。吻到深处,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不耐地抢过主动权反客为主,一把拖着我的臀部抱我到床上,两三下彼此的衣物都被他褪去。他像极了饿到发疯的猛兽,动作简单粗暴,好几次我都觉得会被他弄死过去。
我的身体也从最初的疼痛到接受到上瘾,直到虚脱,他还没有要停的趋势,我抓着他的肩膀,声音颤抖地提醒:“你身上还有伤……啊……”
突然的挺身让我猝不及防,他俯身咬着我的耳垂,声线暗哑地警告:“少废话。”
我知道这是又一场酣战的开始,但我的身体已经快达到极限,但又不敢拒绝他,遂捧起他的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你轻一点。”
那双黑眸突然变得柔情无比,看得令人心醉。他没有再不顾我的感受,动作放得轻缓温柔,还贴心地揉按我酸痛至极的腰部。直到热流再次将我包裹,他才满意地放过我,吻了吻我的早已红肿的嘴唇,拦腰把我抱回卧室的浴室清洗。我实在虚软得打紧,在浴室里也全程贴在他身上,任由他给我擦拭。
躺到床上,他起身要离开,我拉住他:“你要去哪里?”
“我去换一下绷带。”
闻言,我才注意到他背后的绷带已经染上一丝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