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爷没有想到周洛依反应这么快,而且人家说的很有道理,其实他刚才就是一个说辞,不想说儿子真的贪污受贿了。
“洛依,子祥说他确实拿了一点。”
“多少?”周洛依问道。
“三万两。”这个时候白相爷也不敢撒谎,因为他来要就是三万两。
“一个月的时间白子祥花了三万两?他做什么了?置办房产还是做了什么大事了?”周洛依一听儿子贪污了三万两,眼睛都瞪大了,这个罪名可不小啊,最起码都是要流放的。
“他,他……”白相爷在斟酌,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钱是给了白韵莲吧?这钱给了谁,不是就应该谁吐出来吗?再说了白子祥是为了白韵莲顶罪的,她不可能不拿钱吧?”
白翎月在一旁说道。
白相爷此时无法反驳女儿,因为事实确实是这样的。
“哦,是这样的。”周洛依点了点头,她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那雪山银毫的香味飘了出来,白相爷才发现自己坐了半天,费了不少口舌,居然没有人给他斟茶。
“秋月,怎么不给本相斟茶?”白相爷在自己的府上喝了一段时间的普通茶,心里早就厌烦了,妻子这里喝如此好的茶,居然没有人给他倒一杯。
“不是秋月不给你倒茶,是因为这茶特别的稀少,如果你喝了,他们就没喝的了。”周洛依打断了白相爷的话。
这茶他也配喝?
白相爷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妻子是怎么回事?宁可把好茶给丫头喝也不给他喝,不知道他才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吗?
“洛依,你糊涂,我是你的丈夫,家里有什么好的不都先给我吗?你怎么会给一个丫头?”
“白相爷,我的丫头能跟我同甘共苦,你呢?你拿什么跟她比?想要钱了就来找我?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了?
这些都是我的嫁妆,当初婆婆把四个儿子带走的时候,可是对我说过,她会好好的教导,跟我这个做娘的没有丝毫的关系。”
周洛依的一席话,说的白相爷老脸没地方搁了。
因为这些确实是事实,白老夫人怕周洛依是将门出生,让孙子都去习武,所以从出生就不让周洛依碰。
直到周洛依生了白翎月,才放在自己这里养。
“周洛依,不管怎么说,子祥都是你的孩子,他这次犯事你这个做娘的就应该拿钱。”白相爷沉下了脸。
“没有,秋月,送客。”周洛依丝毫不退让。
“白相爷,其实我们是有这个钱的。”白翎月此时开口了。
白相爷的眼睛一亮,看向白翎月,他就知道白翎月会心软的。
“如果你昨天来,娘亲都会把钱给你,可惜今日一早去买了几个店铺,都花光了。”
白相爷刚才提起的一点希望,被白翎月捻的碎碎的,他气的嗓子都有一股铁锈味。
“好,好,你们母女以后都不要来求我!”白相爷一甩袖子,转身出了门。
“月儿啊,刚才娘以为你……”周洛依捶着胸口,紧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