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二少,你真是半面佛?要不,要不你变个装,我就信你是半面佛!”
温可还是不信厉二少就是半面佛。
“你爱信不信!”
厉邢淡哼一声,“别吵着我老婆和我儿子做学问了!”
“做……做学问?哈哈哈哈……”
温可笑到不行,“厉二少你真逗!都什么年代了,还……还说做学问?”
看着温可被厉邢逗乐得大笑不已,童晚书微微震惊:
或许……是自己把本应该简单快乐的日子,过得如此的复杂?
可温可有温家三代人的呵护,而她童晚书非但没有人庇护不说,还要给生病的弟弟撑起一片天。
有时候,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命运的截然不同!
“厉邢,你也讲个笑话……逗我开心一下。”
童晚书并不是在吃温可的醋,而是……而是她也想换一种心情生活。
“遵命厉太太!长颈鹿与狸猫结为夫妇,一年后长颈鹿提出离婚……”
微顿,厉邢看了温可一眼,来了一句:“不给你听!”
然后便又凑到童晚书的耳际,继续讲着他的笑话,“长颈鹿说:我再也不要过这种上蹿下跳的日子了!狸猫也怒:离就离!谁见过亲个嘴还得爬树的!”
这个笑话,也不是很好笑;
好笑的是,温可的耳朵竖成个雷达似的:“快讲给我听听,长颈鹿与狸猫为什么离婚!”
“就不说给你听……我气死你!”
厉邢悠然一声,“老婆,别告诉她!”
“晚书,你告诉我嘛……”
温可实在是好奇狠了。
“因为……因为狸猫说……说亲个嘴还得……还得爬树!”
这一回,童晚书实在控制不住了,捂住脸隐忍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
可温可却笑得跟个大傻帽似的。
那开心的模样,似乎能感染身边的每一个人。
像这样对生活充满热情的人,已经不多见了。
只要一下课,厉邢就会给童晚书讲形形色色的笑话:
“一只大象问骆驼:‘你的米米怎么长在背上?’骆驼说:‘死远点,我不和那东西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
童晚书:“……”
只要温可凑过来,厉邢就只讲少儿版的笑话。
“一只蚂蚁和大象在池塘洗澡,大象很快就脱衣下水自由自在地游了起来,蚂蚁脱完衣服找游泳裤没找到,蚂蚁说:‘大象你上来一下。’大象上来后,蚂蚁摆摆手示意大象下水接着游,大象恼了,说:‘你让我上来到底干什么?’蚂蚁说,没事,逗你玩呢,我看你穿我的游泳裤了没有。”
童晚书:“……”
这也能算笑话?
“哈哈哈……”
可温可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蚂蚁它怎么想的啊?大象那么大,能穿得下他的游泳裤?”
其实有时候,做个笑点低的人,应该会很快乐。
看着温可笑得那么开心,童晚书似乎被感染到了,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温可吵着非要请厉邢在学院食堂里吃午餐。
原本,厉邢是打算带童晚书出校吃大餐的;
可温可一直拖拽着童晚书不让她走;
还说非请厉二少吃饭不可!
因为下午还有课,童晚书也不想走太远,便答应温可一起去食堂吃午饭。
“厉二少,你再讲笑话嘛!要色色的那种!”
温可是真不把厉邢当外人。
“……”童晚书直接无语。
“那不行!带颜色的,只能讲给我老婆听!”
厉邢一边看着秘书打过来的未接电话,一边敷衍着温可的纠缠。
排队打饭之际,童晚书接到了药叔打来的电话。
“晚书……晚书……不好了……植物园……植物园被你那个杀千刀的舅舅卖给了别人……他们还……还打伤了晚杰!”
药叔自己也浑身是血,他是为了保护晚杰而受的伤。
“什么?植物园被我舅卖了?”
童晚书急得整个人都在颤抖,“晚杰伤得重不重?叫救护车了没有?药叔你呢?你有没有受伤?”
感受到母体的紧张和气愤,肚子里的小生命不安了起来……
“我的肚子……”
童晚书吃疼的跪在了地上,以缓解这样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