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不脏的无所谓,洗洗还能将就着用就行了。”
厉邢漫不经心的说道:“一个保姆而已,要求也不能太高!”
“……”
童晚书:我真是谢谢你了!
“……”
任千瑶实在想不通厉邢为什么不肯跟童晚书离婚。
究竟是童晚书的手段过贱?
还是说厉邢喜欢上了童晚书?
不过无论是哪个原因,任千瑶都会让童晚书乖乖的跟厉邢离婚的。
看来,不上点儿手段是不行了!
任千瑶将目光落在厉温宁的身上……
如果……
让厉邢知道了:厉温宁得了艾兹的事,是童晚书透露出去的……
厉邢会不会拿刀直接砍了童晚书?
任千瑶可以确信:为了他这个怂包哥,厉邢会的!
想到这里,任千瑶就止不住的哼笑了起来。
童晚书莫名的觉得:任千瑶的笑容真的很诡异!
像是憋了个惊天阴谋在等着她!
童晚书下意识的护了护自己的腹:
可千万不能让任千瑶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就一定不能让她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担心自己会呕吐引发注意,童晚书便在厨房里跟温伯一起吃了晚饭。
“唉……这不受宠的二太太,过得比我们保姆都不如啊。”
“正妻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任大小姐踩在脚下欺负?喝个燕窝都要挨骂。”
“依我看呢,这任大小姐迟早会是厉家的女主人。”
“那我们岂不是应该现在就要讨好任大小姐?”
童晚书:“……”
这年头,连保姆都这么势利啊。
童晚书刚回到客房,一阵恶心感就涌了上来,然后又吐了个昏天暗地。
刚刚吃下去还不到十分钟,就又全吐了!
童晚书着实被肚子里的小东西折腾得不轻。
这么下去,岂不是要饿死她这个当亲妈的啊?!
童晚书已经被肚子里的小东西折腾得够呛了;
可有人还见不得她过得舒服!
忍着饥饿感,童晚书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入睡;
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蚕丝被的另一边悄然的钻了进来,然后覆住了她的……
清晰的蹭拱传来,童晚书一个惊跳,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喻邢?你怎么又来了?”
童晚书真的想哭:肚子里的小东西已经够折腾她的了;
可没想到又来了个大东西!
看着眼前满眸含情的男人,童晚书感觉自己都快要疯掉了。
“你这是什么口气?是怪我来得太晚冷落你了?”
男人轻抬起童晚书的下巴,“不喜欢在游艇上?喜欢在厉家?嗯?”
“喜欢你个头!”
童晚书是真的欲哭无泪,“喻邢,你还让不让我活啊!”
“怎么不让你活了?我们可以一起快一活的!”
男人拉长着声音,故意说得暧昧又蛊惑:“不过,你究竟喜欢我哪个……头?”
“哪个都不喜欢!”
童晚书嚷声恐吓,“你再不走,我就喊厉邢来抓你!”
“喊呢!”
男人轻抿着薄唇,“看是他的命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童晚书:“……”
她真是服气了这个男人:睡人家女人睡到家里来了,还这么的理直气壮、厚颜无耻?
“厉邢可是你的胞哥,你这么对他,于心何忍?”
童晚书突然觉得,厉邢也挺憋屈的。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看上的女人,那就只能是我的!谁跟我抢,都不行!”
男人的话,沉甸甸的,且带着些许顽劣的意味儿。
童晚书突然意识到:跟这个男人讲道理,那是讲不通的。
于是她便顺从的被男人拥进怀里;
又顺从的被男人撩起了衣物,在她的前身印上细细蜜蜜的痕迹。
“早这么乖……就能早点儿享受了。最近喜欢玩欲擒故纵么?跟谁学的?嗯?”
男人倾吞着她,口齿不清的喃着声。
说真的,童晚书真的很享受被男人这样爱着她,亲着她,抱着她;
如果不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或许童晚书还能继续沉溺在他的温吞里。
好好的,你……你……
好像不做那样的事,就觉得虚度了这漫漫长夜?
三分钟后,一声沉沉的闷哼从客房里传来。
“童晚书!你疯了吧?还敢咬?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