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该怎么办呢?”曾玉林一想到自己辛苦奋斗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当上分局派出所的副所长,便把一切都置之度外了。
他当下也不生气,依旧是满面笑容地拱着双手对我说:“唉,这都是我的失误,真是对不起华神医了,您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呢?”
“曾所长真会说笑,我算啥神医啊,只不过是个小医生而已。我无权无势,比不上人家医院的副院长,一句话就能当圣旨用。”我不停地冷笑着,话里面明显是讽刺。
曾玉林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他手下的几个警员听了都想笑。
曾玉林脸上的汗都掉下来了,苦着脸紧张地说:“在我心里您就是神医,之前都是我的错。请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定当做牛做马来回报您。”
痛快,真的是太痛快了。好爽,真是爽到家了。姓曾的,你他马的也有今天,你好嚣张啊,敢对我大吼大叫啊?看我怎么治你?
“既然你知道错了,怎么着?还不快过来帮我把我的手解开?”我冷哼一声,手动了动,眼神示意曾玉林过来将我被铁环扣住的手解开。
“对,解开,是得解开。”曾玉林赶紧拍马屁似的回应着,忙不迭地过来给我将铁环打了开来。
好啊,我终于是自由了,我的双手互揉着,肩膀不停地动着,感觉到舒服极了。
我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双眼一直看着曾玉林,一直看到曾玉林的心里都发毛了,我这才笑了笑说:“哎呦我这肩膀啊,我这双手被扣得好痛,好疼,好酸麻啊。”
曾玉林立刻心领神会,连忙走上前来,开始为我揉-捏肩膀,边按还边说:“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的按摩,手法还可以,我给您好好按按。”
看着曾玉林这么一副马屁精的样子,还拍得这么的开心愉快,我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这个家伙不简单哪,这简直就是能屈能伸的典范啊。
一旁的警员们也全都惊得瞪大了眼睛,我的双眼一扫,真气运转到双眼,就看出了他们的想法:这太阳不会是打西边出来了吧?曾所长不会是精神有毛病了吧?平日里说一不二不可一世的领导,怎么忽然之间竟会对一个乡村里来的野医生如此低三下四啊?
果然,这家伙转变的好快。我的心里此刻涌起一阵的明悟,看样子,还是那个叫张局的一个电话好使啊。
权利,权利压得这个曾玉林这样啊。这一刻,我对权利有了巨大的认识,我感觉到自己的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脑子也一下子变得更加地活了。
“怎么样?华神医,我这么按,你还舒服吗?”按了一会,曾玉林的双脸上堆满了笑容,很是谄媚地讨好着询问我。
“嗯,还行,舒服是有一些。不过我的双手可能是被扣得太久了,肩膀感觉到还是很酸痛。”我点了点头,心里冷笑着,却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