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对讲机打开,有事儿就吱一声!”尚永强说道。
雷云答应一声,将对讲耳麦调试一下,就下车去了。那个小村落就在路边,局里公路也就是两三百米,如果那个摄像头是变焦镜头的话,会把事发现场看得清清楚楚的。
雷云穿过一片玉米地,来到这座小二楼前,四下看看,后半夜的农村,黑漆漆的一片,这家的门庭挂着一盏昏暗的门灯。
他一跃而起,从两米多高的院墙翻进了院落,谁知刚一落地,就看见一条大黑狗“呼”地窜上来,雷云迎着狗就上去了,一掌击出,砍在大黑狗的脖颈动脉,大黑狗一声不吭就昏死过去……
可是这样的声响还是惊动了房子里面的主人,一对儿新婚夫妻住在一楼,两人刚干完事儿,男的完事儿就睡着了,女的睡不着,还在兴奋当中,冷不丁就听见院子里面有扑通的声响,女人穿着一个肚兜就下地了。
“谁呀?大黑子?”她叫狗,刚一开门,就被雷云扑上去捂住了口鼻夹挟进屋,一把贯在炕上,反手就是一掌砍在女人的后脖颈。
敢情这位前特种兵练得就是一掌制敌的绝技,当他看到炕上还有个男的,毫不犹豫又是一掌,新郎官也昏迷过去。
雷云就一楼二楼几个房间搜索一边,再没有见到地三个人,就在屋里将摄像头的导线卸了。“雷哥,咋样,还顺利吧?”耳麦里面,齐百顺问道。
“顺利,都解决了,你俩先过来吧,这家不错,咱们可以轮流休息,反正那边出来老大会来电话的。”雷云通过对讲机把两个弟兄都叫来了。
“雷哥,这家人家挺不错啊,小二楼,还有超薄彩电,这家伙还电脑,这在屯子就算好人家了!”尚永强进来,看着屋里的设施说道。
“这小媳妇你给整死了咋地?”齐百顺伸手摸了一把炕上只穿了个肚兜的小媳妇问道。
“没有,我这一掌下去,手底下有分寸,要砍死多大劲,砍昏过去多大劲儿,那都是有讲究的。”雷雨上炕靠在被垛歪躺着说道。
“嘿嘿,这家伙水灵儿地,不用白不用,兄弟我憋坏了,就给兄弟用下吧,反正她也是昏着的。”齐百顺解开裤带就要上炕。
“住手!”雷云叫道。
齐百顺瞪了雷云一眼道:“雷云,虎哥让你负责你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咱哥三,你他妈最小,也敢在我面前充大!今晚儿这个娘们我就上了,你爱咋咋地!”
尚永强伸手拉住齐百顺说:“顺哥,别这样。”
雷云看看齐百顺,说:“好,顺哥,你今儿要是非要玩,就玩,但是完事儿自己擦屁户,这俩人就都得灭口了,你懂吧?”
“嘿嘿,雷哥,好说好说!”
雷云说:“你那玩意儿都留在里面了,警察来了一验,你的DNA就留下案底了!”
“啥玩意啊,你别吓唬我啊,我说雷云,要不你也来一下?”
雷云撇下嘴,转身睡觉,不想再说话了。齐百顺也没闲着,他把一对儿小夫妻的嘴巴鼻子都用封箱带胶纸缠死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窒息而死。
进来搜查的时候,在院子的厂房里面发现了菜窖,那条死狗已经丢下去了,齐百顺就将两个人也扛下去,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用杂物将菜窖填上了,估计这下一时半会不会有人发现了。
第二天一早,雷云知道齐百顺已经将现场处理了,也没说什么,开始戴着手套翻箱倒柜,也做成个入室抢劫的现场。
迪克虎的电话打来了,告诉雷云李长江的车子已经离开了南城镇,上了高速向林海市返回了,估计一个小时后,到达松江下道口,叫他们做好截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