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断了吗?”
云天娇一惊,想起那次和他一块蹲朱家墙角时的感觉。
上次可是隔了两层衣料,可现在就薄薄的一层啊!
这感觉就像摸到了冬天暖被窝的盐水瓶,又暖又……
感觉她身子一怔不说话了,顾砚书轻笑道:“还担心吗?”
云天娇有些木讷的摇摇头,就想把手抽回来,可顾砚书却紧紧按着不让她动。
“你……你干啥啊?”
顾砚书将脸靠近了她的颈窝,声音也变的暗哑许多。
“娇娇别动,就这样待一会好不好?”
云天娇搞不懂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要求,但却可以感觉出这样他并不会难受。
如此她也没有再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行为。
只是让她没想到,他按着自己的手却开始不老实了……
……
云天娇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明明她好像什么也没干,却平白的呼吸快了几分,心也跟着砰砰直跳。
而看着身高体长的顾砚书,口中竟然还会有那种声音。
揉着有些酸的手腕,她看着他换下了裤子,在自己注视的目光中,红着脸拿着换下的去了洗漱间。
云天娇突然想起有一天杀猪的时候,他似乎也是洗了衣服。
还有那天,他还做了噩梦,也哼哼了一番……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还有点糊涂。
想了想,她还是翻身下床,跟过去。
洗漱间里,有专门储水的桶。
晚上洗漱都还没有用完,顾砚书刚好可以用来洗衣服。
想着自己刚刚干的事,他是既欣喜又有那么点难为情。
好在云天娇没有拒绝他,才让他放肆了这一回。
正想着,就听见推门的声音,一抬头就见是云天娇过来了。
“你怎么不睡?”
云天娇蹲下身子,看他洗衣服,想了想道:“我想问你个事。”
顾砚书没想太多,继续搓洗,“嗯,你问吧。”
云天娇咬了下唇,凑近他问道:“砚书,你那天真的是做噩梦了吗?”
顾砚书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便明白她问的是哪天的事了。
当下耳尖一红,低着头忙着手里的事,“好好的问这个干嘛?”
看他一副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云天娇就知道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于是乎,又凑近了几分,直到靠近了他的耳边,轻声道:“你那天和今天一样‘哼哼’了。”
顾砚书一听她这么说,立马闹了个大红脸,嘴角却难以自制的扬了几分。
“娇娇,快去睡觉。”
见他急了,云天娇当然不肯就这么放过他。
“你说说嘛,梦见什么了?”
顾砚书被她磨的要没招了,这是能随随便便说出来的梦吗?
没等他想好,云天娇又继续道:“你那天也洗衣服了呢!”
她说着,还朝顾砚书扬了扬眉梢,一副“我好像什么都晓得了”的模样。
实在被她磨的没办法了,顾砚书干脆把衣服往盆里一放,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云天娇一愣,“你干嘛,你不洗了吗?”
顾砚书直接起身,拉着她往外走。
“不洗了,带你怀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