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瘦宫女惊叫一声。
胖宫女慌忙捂住她的嘴巴，紧张道：“你小声点儿。待会儿被人听到了。”
瘦宫女胡乱地点点头，双眼里布满了惊讶。
本来她们的说话声已经够小了，可白苏就躺在她们头顶的树枝上，即便不想听也将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瘦宫女的嘴巴被放开后，很好奇，抓住胖宫女的衣袖，问道：“那个……海太妃是怎么勾引我们皇上啊？”
胖宫女微微昂首，好像在回忆当时的情况。
安静了一下，她道：“海太妃的眼睛好像会放电，极其迷惑人。而且……我记得，那次她出其不意地亲吻皇上的同时好像做了什么手脚……我隔得远，没有看清，只是觉得皇上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正常……”
“怎么个不正常法？”瘦宫女一脸紧张。
胖宫女一边回忆，一边道：“当时，温文儒雅的皇上好似突然发狂了一般，捧着海太妃亲吻……”
“啊？皇上怎么能跟……”
“嘘！”胖宫女道，“凡事都不能只看表面。当时我也很震惊，不过后来想想，我觉得一定是海太妃不知使了什么媚术，将皇上迷惑了。咱们皇上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像和尚一样禁欲，怎么可能看得上海太妃那个狐媚子。”
瘦宫女松了一口气：“那倒是。咱们皇上肯定不会看上那狐媚子。”安静了一下，她又小心翼翼地道，“那后来呢？他们……到底有没有怎么样？”
胖宫女道：“后来我因为一时震惊，闹出了响动，赶紧溜之大吉了啊。至于到底有没有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我想皇上一定不会被海太妃迷惑。”
“嗯。我也相信咱们皇上。”瘦宫女一脸憧憬，“你还记得三年前的事儿吧。那时候，皇上还是太子。刚满十八岁生辰，先皇想要给他纳妃，各王亲大臣的女儿都挤破了皇宫，想入东宫。可咱们皇上却说，这一生只会娶一个心爱之人，一辈子珍之爱之，决不随便。”
“我记得。”胖宫女兴奋地道，“当时先皇被皇上这番话气得差点晕倒了。自此之后，再也没有提给他纳妃之事。”
“是啊是啊！”瘦宫女毫不掩饰面上的欢喜之色，“皇上身在帝王之家，这么优秀又专情，实属少见，怎么可能跟海太妃搞到一起呢！”
“就是。咱们皇上……”胖宫女还想说些什么，忽地听到不远处似乎有脚步声，忙起身，拉了拉瘦宫女，紧张道，“走吧，咱们出来有些时候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枝缝隙射下来，洒在脸上，温暖而舒畅。
白苏看着那一胖一瘦两个宫女离开的背影，心情如那洒在脸上的阳光一样，莫名的舒畅。
经那两名宫女一说，她忽然想起，窥见临一尘跟海妃见面的那天晚上，他也是在被海妃强吻之后就像发狂了一样……
而且，她不是被殃及中了媚药么？
原来，临一尘跟海妃根本就没什么。
她就说嘛，她所认识的那个一尘怎么可能是那么随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