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人都这样来找我看病,我还要上学么,我还有自己的时间么?”
“你又凭什么在我这获得特殊?说给我钱,我苏简缺你点看病钱?”她学医从来就不是为了什么钱,只是以己度人,不愿意看到被病痛折磨的人,不愿意看到在乎他们的家属伤心难过。
“我也希望,二叔三叔你们别逼的我们家彻底和苏家断绝,永不往来。现在还没到那个份上,完全是我爸我妈舍不得多年相处的情分,你们也开始正视他们,让他们感觉到你们的在乎。”
“否则凭借苏家宝那件事情,我爸妈永远也不会和你们再多说一句话。”
“从以前到现在,可不是我们要推开你们的,是你们自己,把我爸妈推的远远的。”
“我苏简也可以说一句,从小到大,除了小姑,从来没用过你们一分钱,全是我爸妈靠着勤劳的双手吃苦耐劳省吃俭用将我养大的,不管以前现在还是将来,我苏简的话放这,你们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什么?”
“真要我做什么,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愿不愿意也是我的事情,没人能说过求人,人就一定要答应你们的要求。”
不得不说,苏简的这番话,让苏民国苏民忠尴尬且没脸。
苏大全和李桂香也憋得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
当然整个大厅所有人都被苏简的气势给压过去了,“你们走还是要让我们搬家?”
不说苏大全苏民国苏民忠,甚至连李桂香都意识到了,苏简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如果他们硬是不走,逼得他们搬家,那么以后他们关系就更僵了。
“苏简,你说你从小到大是你爸妈养大你的,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爸妈没分到田种,他们拿什么养你。”
“那田,苏民臣是从我们手里继承过去的。”
“如果我记得不错,八二到八四年那段时间按人头算粮食的大队公分才断断续续结束,开始了分田。”苏简真没想过苏大全还不死心,那她也就不客气了,“那个时候也是国家按人头分田的,苏家若没我爸,分不到他的田,就算后来种了所有的田,他不仅得养着你们还得养着二叔三叔两家,请问,这个怎么算?”
“后来,那些属于你们的田属于二叔三叔的田也全部被你们租出去了,我爸种的田是他自己的,你插过手么,农忙的时候你帮忙收割了谷子么,哪怕晒谷子,也是我妈和小姑的活儿,奶奶做过多少?就算如此,我爸妈还得养着你们。”
“你还有什么要算的账,今天趁着我有空也有时间,全说出来,一次性算清,免得以后没事再拿出来。”
“血肉亲情说给了我爸这条命的事情,你也可以说,我正好看看国家律法哪条规定了,除了儿女除了赡养老人外,还得将命将自家一家人的尊严都交到父母的手里,是死是活都任由父母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