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也对。
但仍然不爽她三番五次地抛弃他。
“其他的。”他问。
她答:“下次我打电话找先生,烦请先生接电话前,离女秘书远点,我会吃醋。”
徐敬西挑眉:“这点醋都吃,人家结婚了。”
她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
沉默地对视里。
他不满足地问:“来美国做什么?”
不知何时何月,看着男人又粉又薄的唇瓣,起了歹心。
究竟来做什么。
其实…是来看他。
“可不可以亲你….”黎影挨身,大胆地堵住男人的薄唇,轻轻吻了上去。
小姑娘的味道,软软的,糖甜的,诱惑的。
细细喘出气。
靠一张五官惊艳柔媚的脸,总能流露一副无意勾引人的表情。
0.1秒时间里,横在她后腰的手臂用了全力,男人闭上眼睛,狠心咬住她的唇瓣,教她如何吻,如何占有,如何深刻体会。
令她呼吸陷入窒息。
前所未有的暴力,仅仅两分钟,缠吻的两个人大汗淋漓。
一想到她今夜的擅闯和硬气,男人丝毫不心疼地将她抱住,反手压倒在椅子,他上,她下,眼神冷冷盯着她。
她吓得睁大眼睛看人。
徐敬西大手轻而易举把住她脆弱的颈脖,倾身压下,下一秒,忍了忍脾气,“拿钢笔,跟我回去。”
-
Screyer准备好车,才看到先生抱着小太太从大厦出来。
立马打开车门,迎进车。
劳斯莱斯开往别墅,小姑娘在男人怀里已经睡沉。
开车的Screyer看了眼后视镜。
徐敬西沉寂模样抽着烟,叫人看不透此时的情绪。
Screyer老实说:“来拉斯维加斯的航程上,她一直和我联系,怕见到你,你生气不理她,28小时航程,她根本没怎么睡,可能很想…见到你。”
徐敬西吸烟的动作不由缓慢下来,看着烟雾一缕一缕往上烧,不搭腔。
也没阻止Screyer继续往下说。
“她眼睛红,是熬夜熬的。”
“不要跟她生气,几年过来,您也没和她真正分手。”
“先生这样的人,不图情不图爱,很难做到真正爱上一个女人,可黎影,已经是例外。”
“倘若她为了先生把自己困在四九城,放弃欧洲雕塑史和教授梦,凭心论,先生心里会看得起这样放弃一切的黎影吗?”
“恰恰就是这样的她,先生您执着于她那点分文不值的硬气,总不能真凭她那张脸留在身边这么久。”
大概。
Screyer这辈子仅在这一天,话最多。
“爱还是占有,其实都一样,没人会对不爱的东西心生强烈的占有。”
徐敬西听完,冷笑一阵,垂眸,看了眼怀里睡沉的女人。
Screyer继续说:“她把羊窝快宰光了,喜欢屠夫烤的羊肉,没把她养胖,我很抱歉。”
“欧洲王朝1500年的历史够她沉心研究好几年,我特别有时间,能保护她陪她。”
终于,徐敬西朝中控扶手台的烟灰缸,点点烟灰:“说完了?”
Screyer恭敬回话:“说完了,我已经不沉迷于迈阿密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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