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海波先回到市里,让张晓京耐心等待消息,一直等到四月中旬,张晓京才看到文章才在相州晚报上发表,而且只占据很小的一个板块,让他又担心能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发布后的第二天,张晓京接到了申海波打来的电话,他急忙问道:“怎么样了海波哥,有没有企业捐款?”
“情况不是很乐观。”
申海波叹气道,“慈善组织那边说,目前只收到几个民间组织捐款,什么文联、妇联、青联的,加一块才一万多块钱,别说重新修楼了,购买书本教材都不够啊。”
张晓京心中一凉,相州晚报在相州的影响力按说挺高的,文章也写的煽人泪下,挑不出毛病,怎么就没一家企业愿意捐款?现在的资本家都这么吝啬的么?
“没办法,只能再等等看了。”
张晓京有些沮丧,这就跟新上映的电影一样,首映当天都票房惨淡,又能指望后面出什么成绩?这募捐活动多半是黄了。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钱感到这么无力,几个小学的校长,各村的村支书,隔三差五就要打电话来问筹款进展,张晓京只能耐心骗他们说钱很快就能到。
张晓京做过计算,每个镇的小学教学楼危房等级不同,面积不同,单是重新加固加一块就需要一百万左右。
有了筹款筹到的一万元,再从镇政府硬拿能拿到几万块钱拨款,村民们捐款最多能拿两三万,加一起十万都不够,拿什么修?刷脸么?
过了两天,当张晓京愁的头发都快变白时,申海波忽然打来电话,语气中掩盖不住惊喜:“晓京!钱搞到了!总共加一起九十八万!”
张晓京差点从办公椅上蹦起来,“真的假的?不是才筹了一万么,怎么才过了两天就搞到这么多?”
“我这会儿都快到你们镇政府了,说来话长啊,我刚好有一位企业家朋友,她认识的朋友比较多,我把这件事她这么一说,她就趁着到区里开企业家座谈会的时候把那篇报道给在场所有人看,捐个五千一万对这帮人来说不是飒飒水?就这么一来二去给凑齐了。”
张晓京惊喜道:“海波哥,你这个朋友是何方神圣啊,你们可帮了我大忙了,什么时候到?我必须请你们下馆子。”
“好说好说,我们这就到了,你兜里揣好钱等我们吧,今天还不宰死你。”
张晓京整理衣冠,飞奔下楼,在门口抽了两支烟,远远看到申海波的五菱宏光风驰电掣而来。
申海波先从主驾驶跳下来,抛给张晓京一个得意的眼神,而后从副驾驶下来一个戴着大太阳镜,遮住半边脸的妇女,从她走路的姿态就能看出雍容尔雅的气度,和身后那辆五菱宏光形成天差地别的对比。
等人走进后摘下眼镜,张晓京瞪大双眼直呼卧槽:“连……连姨?”
“晓京,好久不见。”
连云笑着给张晓京打招呼。
申海波很自然的揽住连云的肩膀,说:“以后可不能叫连姨了,乱辈分,要么叫我叫叔,要么叫她叫姐,自己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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