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道:“确实有这么回事,但当时也是赶上突发情况。我妈下半夜进的手术室,血库的车还来不及赶到,程董刚好在,还与我母亲血型一致,就临时去献的血。”
本以为解释清楚了,谁知程向恒突然问道:
“所以,你母亲住院,他为什么在那?”
邓岩目光僵了两秒,看向程向恒时,注意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和猜忌。
“程总,那天确实是意外……”
程向恒冷声问:“怎么不说了,他为什么在?”
邓岩目光落在脚下,他和程向恒出差在外地,程桥北一直帮忙在医院陪着。
“桥北答应你什么?”程向恒阴恻恻的质问,“等他坐上我的位置,你还做他的秘书?给你开高昂的薪酬,享受人上人的生活?邓岩,你没忘到底是谁给你机会做到现在的职位吧?”
邓岩说:“没忘,是您。程总,您听我说,我母亲病了,我和您那段时间正好出差在外地,程董刚好回总部,我妈从老家过来,我在这没别的朋友,只能麻烦他帮忙照看下。”
程向恒不为所动,对于他现在的说辞,不光无法证明两人之间没任何利益牵扯,只能证明他们很早就有接触,而且交情匪浅。
程向恒幽幽道:“既然你和我一起出差,为什么不跟我说?我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
邓岩刚要开口解释,就被程向恒打断了,“邓岩,以前我知道你们来往,但我相信你,所以没干涉。可你太让我失望了。”
“程总,你真的误会我了,也误会程董了。他没想过要坐什么位置,这些都是公司里的人胡言乱语瞎说的,您可千万别信。”邓岩极力解释,可他越是辩解,越是替程桥北说话,程向恒越是怀疑他们。
“这件事,稍后再谈。我们先把今天的事情解决,”程向恒举起程思洛的手问邓岩,“思洛的手腕是不是他弄伤的?”
邓岩默了默,“……是。但他不是故意的。”
程思洛看准时机,“是的,爸爸,桥北肯定不是故意的,我也相信他。”
程向恒眼睛危险的一睨,“你们俩糊涂,一个替他隐瞒,一个替他辩解,可他现在在干嘛?当事人就不知道出来道个歉?”
邓岩说:“程董有个重要的客户,这个时间估计在与客户通电话。”
“哦……有个重要的客户,”程向恒冷笑,“你好了解,我竟然不知道,我的秘书还兼职做起了别人的秘书?”
“不是的,程总,”邓岩慌了,“您真的误会了。”
现在真是越解释越乱了,邓岩张了张嘴,百口莫辩。
突然,办公室的门开了,郑蓉茜气势汹汹的走进来,看到邓岩,直奔他走去,“邓岩,今天的事完全因为你,你现在是把责任都推到我女儿身上?保住你想要保住的人?”
邓岩面对三人的不信任,他终于明白,就算全身长满了嘴,今天也是要被坐实他不忠的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