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关麟对很多行业有着超乎常人的了解。
比如…各种品牌的“小翅膀”。
说个不恰当的比喻。
这“小翅膀”,其实就像是剖腹产。
需要一层一层的刨开肚皮,而最外部的肚皮到中间的婴儿一共有八层,每一层都有着它独特的作用。
而这小翅膀,如果刨开,那正常而言,里面应该是有七层的!
至少伸手广大少女喜欢的“某度空间”的内部结构是这样的。
第一个是纯棉表层,这是贴身的,所以要舒适感;
第二个是立体导流层;
第三个是吸水传输层;
第四个是高效锁水层;
第五个是超能吸高分子层;
第六个是高效锁水层;
第七个则是透气底膜!
——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而关麟制造的这款,没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只有四层,就表层,吸水层,锁水层,透气底膜。
这些,现有的造纸技术,以及棉花的提取技术是能够做到的。
但…做着玩与做着卖,是截然不同的。
面对巨大的北方市场,关麟必须要慎重考虑,要不要再加上“传输层”。
这中间的差别,关麟就不懂了,主要是没办法深度体验。
此刻,关麟的眼睛一定,缓缓开口:“弟哪里会不理睬星彩姐,弟方才是在想事儿,倒是也有一些问题想请教星彩姐,但…又不好意思问。”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星彩拍拍胸脯,倒是落落大方,“姐姐我知无不言。”
关麟试探着张口,“那…弟真问了。”
“问!”
“就昨天给你的那小翅膀,姐能否细细的给弟弟评价一下呢?比如…厚度,再比如舒适度?”
啊…
此言一出,张星彩是一个大喘气。
得亏她没喝水。
否则…一定一口水全部都要喷到关麟的脸上了。
“你…你…你…”张星彩支支吾吾半天,却只是吟出这么一个“你”字。
关麟一摊手,“是星彩姐让我问的…姐还拍着胸脯保证知无不言。”
关麟又表现出了他巧舌如簧的一面,他调侃道:“星彩姐的话,弟一向是奉若神明的!”
这一刻,张星彩的脸袋红的都快要抵得上一个熟透的苹果了。
“你…你怎么不问你银屏姐?”
“我三姐,脸皮儿忒薄了…”关麟一摊手。“向我讨要这个,她都不好意思,如何回答这问题啊?”
这话一出,张星彩脸色都要变了。
——云旗是说,我的脸皮厚么?还是说我不矜持?
不等张星彩想清楚。
关麟已经把脑袋凑近张星彩一分,“姐?到底…能不能评价一下呀?”
这…
踟蹰了半天,张星彩妥协了,随着“唉”的一声,她彻底放弃了,她发现她被眼前的这个弟弟给拿捏了。
张星彩无奈的点头,示意关麟——你问吧。
关麟则开始问了。“那…透气性如何?前半夜与后半夜都说一下。”
张星彩:“……”
关麟接着问:“还有,防滑嘛?会不会顺着裤子滑下去?”
张星彩:“……”
关麟挠挠头,“最后一个问题,防侧漏的话,能到哪种强度?比如…星彩姐舞枪弄棒时会不适么?倒是忘了,防水的感觉如何…”
“够了…”张星彩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
她发现…尽管答应了关麟,可真要回答时,依旧是…依旧是…难以启齿。
——哪有你这样问的?
“星彩姐?”关麟睁大了眼睛望着张星彩,眼神期盼至极,望眼欲穿。
“晚上,我写好了给你…”张星彩终于开口了,“要多详细有多详细,这下…云旗弟满意了吧?”
“是噢,莪怎生没想到,还可以写下来。”关麟觉得这个方法好,连忙点头,不忘补上一句,“如此,弟也能让银屏姐写上一份!”
呵呵…张星彩已经无力吐槽了。
她发现,她真的是对这个弟弟无可奈何。
不过…
突然间,张星彩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是他爹张飞!
倒不是因为这“小翅膀”,突然想到了父亲。
而是因为,方才提到了晚上…
这让张星彩想起昨夜时,父亲那“醉酒仙望月步”愤愤饮酒时,那无比沮丧、懊恼的模样。
也想到了那法正,想到了那张仲景。
“——唉…”
张星彩发出幽幽的一声叹息,表情也变得清淡柔和,与方才的娇羞截然不同。
关麟以为玩笑开过了,连忙道:“星彩姐,玩笑而已,不愿意写…不强迫的!”
“不是这个…”
“那是?”
张星彩的表情很淡漠,淡漠中带着一丝遗憾与无奈。
就像是明明知道有“重要的人”会死,但就是…就是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云旗…”
突然,张星彩开口了,她淡淡的问:“你识得蜀郡太守、扬武将军法正法孝直么?”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关麟如实回答。
张星彩再问,“那你可识得长沙郡的神医张仲景?”
嘶…
随到张星彩这一问,关麟下意识的将她前后两句话联系起来。
而这不联系不要紧,一联系之下,他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
明白了张飞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荆州的目的,
还有,为何星彩姐方才会黯然神伤。
关麟一下子就回忆起了,有关这二位的生卒年份。
——一个是两年后,一个就是今年哪!
一想到这儿,关麟难免心头唏嘘。
——法孝直、张仲景,这是两个重要的人,却也是两个将死之人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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