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来安安的君泽的不可能,这君泽转身立马娶了一个跟他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
这受了刺激,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也是正常的。
“乔荞,我该怎么办啊。”宋薇眼睛都快哭肿了。
蓁蓁是她和秦森的第一个女儿,因为从小宝贝着疼着,对她可娇惯了。
从小到大,蓁蓁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宋薇擦泪的时候,声音是哽咽的,“也不知道蓁蓁在国外做流产手术的时候,有多痛。也没个人照顾她做小月……”
泣不成声的宋薇,让乔荞看了也心疼,“等蓁蓁醒后,你别问那么多。她下一步想怎么打算,怎么走,我们这些当长辈的,尽管支持她就行了。”
乔荞在医院里安慰了宋薇一阵。
最后要离开的时候,商陆跟着她。
“蓁蓁发生这样的事情,秦森一下子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商陆跟她边走边聊。
乔荞:“谁家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受打击呀。”
商陆想到自己女儿感情的事情,也是没个着落,不由跟着心情低落,“当初我是不是把安安逼得太急了?”
“你现在意识到了?”乔荞瞧了满脸愁容的商陆一眼。
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难得商陆能够意识到自己对女儿的一意孤行。
“李遇的病问了很多医生,都说治不好。”商陆与乔荞对视,“会不会是心理原因。说不准当初我同意安安和李遇在一起,这病就好了呢?”
哪有摘掉一个肾,就彻底失去性功能的?
肯定是心理原因。
唉!
商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再次望向乔荞时,发现她满眼泪光。
“乔荞,你怎么哭了?”商陆心疼道,乔荞瞪他一眼,“你现在才发现有什么用,晚了。”
女儿已经对爱情绝望,一心一意扑到学中医这件事情上。
她整个跟一个老中医深赴深山老林采中药,不是在采中药的路上,就是在跟她师傅在深山学中医。
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乔荞最明白不过了。
女儿以后怕是再也不会嫁人了。
她停下来,瞪着商陆,眼里是泪水涟涟,“商陆,你的悔悟已经晚了。女儿这辈子可能就和那些草草药药一起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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