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邪门。
灯光好好的,说不亮了就不亮了。
等刀疤男修好灯时,姓张的畜生和手下黄毛却突然不见了。
玄乎得很。
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意外太蹊跷。
乔荞和宋薇刚刚回到东山邻地,又接到了一通省公安厅的电话。
说是她们跟一起刑事案件有关,要她们过去录一下口供。
赶到省公安厅,见到了神情有些恍惚的刀疤男,他嘴里碎碎念,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反正感觉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公安厅的同志把他们带到了单独的办公室。
经过一番了解,乔荞才知道,那个畜生不如的张鸿兵和他手下黄毛,已经死在了烂尾楼里。
是刀疤男报的警。
乔荞和宋薇分别被带到单独的问讯室,问了话。
她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老老实实的告诉了公安厅的同志,不敢有半点隐瞒。
然后继续被关在问讯室里。
负责人拿着各种资料,来到省厅领导面前。
“陈厅,那两个女人和刀疤男的口供完全一致,没有半点出入。”
“我也调查过了,那两个女的和刀疤男之前并不认识,不存在联合杀人的动机。”
“加上刀疤男手机里的录像,确实是跟他们口供说的一模一样。而且都对他们用了测谎仪,都没说谎。两个女的是和陈关长有些过节,但人不是她们杀的。”
“这事就玄乎了。”
省厅领导沉思片刻,“再关二十四小时,没什么进展就放人。”
乔荞和宋薇被放出来,已经是第三天了。
两人都很疲惫。
尤其是乔荞,看上去脸色很不好。
两人离开问讯室,朝外走出去。
“荞儿,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累,你呢?”
“我也没事,警察同志把手机还给我了,我才看到新闻,警方公布的张鸿兵死因是跳楼自杀。你说邪门不邪门?”
张鸿兵的死因,乔荞不置一词。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事谁也解释不清楚。
“反正他死了也是活该!”
“乔荞,我们回去洗个澡吧,两天没洗澡了,身上的都酸死了。”
乔荞朝自己闻了闻,确实是又酸又臭。
而且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看上去真的很狼狈。
两人手挽着,要从公安大厅走出去时,被工作人员要求走后门离开。
省公安厅今天似乎要迎接什么大人物,外面铺着红地毯,还有两排工作人员在维护现场秩序。
从红地毯走来的大人物,吸引了宋薇的目光。
她忙推了推身旁的乔荞,“荞儿,那不是商陆吗?”
确实是是商陆。
商陆正被省厅的领导人物陪同着,一起走进来。
他还是那么气场强大,身后还跟着保镖。
乔荞赶紧拉着宋薇,从后门离开了。
“荞儿,你干嘛不上去打个招呼,好歹跟商陆说一说前晚发生的事情,让他跟公安厅的人打个招呼,免得以后又把我们当杀我犯一样逮过来问讯。”
乔荞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情绪波动,苦笑着说,“有什么好打招呼的。这事我去求过他,他连面都不肯见我一面,我又何必再自讨没趣地凑上去跟他套近乎,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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