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一次中计。
甚至和薄湛北发生了关系。
她闭上眼,下意识覆住了肚子,希望没动胎气。
从浴室出来,房间已经被整理过了。
她实在没精神去上班,干脆和冯翠翠请了假,倒在床上,再次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长。
宁岁岁醒来,已经是傍晚。
床头柜上有吃的。
一张银行卡,一盒避孕药。
大概是薄湛北的人送来的。
宁岁岁勉强吃了点东西,将药和卡全部放进包里,办了退房手续,去了一趟医院。
确定孩子安好,她才松了一口气。
打车回到薄家,宁岁岁避开了所有人,回了房。
她很虚弱。
昏昏欲睡之际,房门被推开。
“岁岁睡着了?”
是薄老太太。
看到宁岁岁小脸绯红,老太太有些担心,上前。
一摸额头,滚烫。
“快去找医生。”
彻夜不归,回来就发烧,老太太担心得很。
医生来了之后,看到宁岁岁身上的痕迹,脸色都变了。
薄老太太站在一侧,黑着脸。
乔婶目眦欲裂,宁小姐昨晚是和谁在一起?怎么会弄到这个地步?
“老太太,宁小姐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太虚弱了。”
医生给她打了退烧针,开了一些消肿药。
“送客。”
薄老太太黑着脸。
乔婶送走了客人,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只包,是宁岁岁的
“宁小姐的东西。”
她将包放下,里面咕噜噜滚出来一个药盒。
“捡起来。”
薄老太太眼尖,看到了药物名称。
乔婶捡起药盒,战战兢兢的递给薄老太太:“老太太。”
薄老太太脸色阴沉不定。
“去查。”
乔婶也不相信,宁岁岁敢和外面的男人胡来。
可她身上的痕迹,怎么解释?
乔婶办事效率极高,不到半个小时,便查到了昨晚的事情。
“是和少爷一起。”
薄老太太猛地一敲桌面:“混账!”
“结了婚了,还让老婆吃避孕药?”
乔婶不敢吭声。
薄湛北一整天心不在焉。
脑子里都是昨晚的事情。
他这方面的经历,乏善可陈。
昨晚却相当,酣畅淋漓。
但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宁岁岁,在公司待到了十点,才回薄家公馆。
推开门。
一只茶杯飞来!
“混账!”
薄湛北被砸了个正着,血迹瞬间翻滚。
他蹙眉:“母亲,又怎么了?”
薄老太太拿出避孕药扔在桌上:“你和岁岁昨晚在一起,你让她吃药?”
薄湛北没想到会闹到她面前:“她告状了?”
“你少污蔑岁岁。”
薄老太太冷哼一声:“你昨晚把人家折腾得没一块好肉,她回来就发高烧,你还让她吃药?”
发高烧?
他走的时候,她还是好好地。
“昨晚,你和岁岁怎么回事?”
“我们被算计了。”
薄湛北喉结滚了滚:“母亲,我知道我对不住她,可我也没办法。”
他们昨晚都没有理智。
万一怀了孕,他怎么对得起宁雨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你们是夫妻,圆房是应该的。”
薄老太太盯着薄湛北:“这药,我当没看到,你以后若是再敢欺负岁岁,我让你好看!”
薄老太太走后,乔婶请了医生给薄湛北包扎。
“少爷,宁小姐什么都没说,现在还没醒呢。”
怕他找麻烦,乔婶替宁岁岁说好话。
“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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