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
“薄家欺人太甚,他已经迎娶了雨桐,却把她一个人扔在法国。”
谢老太太得知此事,勃然大怒。
“若不是雨桐非要嫁给他,我怎么会同意这门婚事?”
薄湛北再优秀,也是一个二婚男。
她谢家的宝贝,嫁给薄湛北,是他的福气。
他却给脸不要脸,为了一个女人,打了谢家的脸。
“为了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闹得全城沸沸扬扬,还要连累谢家丢脸。”
谢老太太很是厌恶宁岁岁。
“说好嫁给薄琅,却和薄湛北牵扯不清,如此不守妇道,这要是放在我们那个年代,是要浸猪笼的!”
尖酸刻薄。
“妈。”厉夫人听不下去了:“岁岁不是那样的人,您别这么说。”
她曾经接触过宁岁岁,她不是那种私生活混乱的女人。
“怎么,我说她你心疼了?”谢老太太冷笑:“你可别忘了,是她抢了雨桐的丈夫,是她自己命不好,死在了手术台上,就算活下来了,我也不会允许她活下来。”
厉夫人心下一颤,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想过铲除宁岁岁。
“妈,人都走了,您就别再揪着这件事不肯放了。”
谢老太太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一直觉得琉璃抢走了我们的关注,如今琉璃的女儿被打脸,你很高兴吧?”
厉夫人自认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了父母的偏心,或许是经历的冷言冷语太多,她第一次不觉得难过。
只觉得心寒。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厉夫人走出谢家老宅,看到黑压压的天空,只觉得心口堆积着无数郁闷的情绪。
上车之后,她看向司机。
“宁岁岁的葬礼是什么时候?”
“没听说,据说人都火化了。”
宁岁岁压根就没人在意,死了就死了,没人会给她张罗葬礼。
厉夫人莫名有些难受:“你去一趟殡仪馆,如果没安葬,你找一块好墓地,安葬了吧。”
她十分欣赏宁岁岁。
又是厉簌簌犯了错,她心里也不好受。
“是。”
......
谢雨桐得知宁岁岁死了,欣喜若狂。
顾不得度蜜月,搭乘飞机,赶回海城。
婚宴之前,薄家准备了婚房,她自以为胜券在握,推开婚房大门。
却被告知薄湛北从未来过。
她隐约察觉到了不妙,调转车头去了薄家公馆。
下车后,她被拦住了。
“抱歉,薄总吩咐了,不允许您踏入半步。”
“你拦着我?”
谢雨桐难以置信:“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薄湛北的妻子,这也是我的房产,我凭什么不能踏入?”
保镖眉眼低垂,不肯让。
谢雨桐怒不可遏,狠狠地给了他几个巴掌,保镖岿然不动。
门外的喧闹声,吵到了薄零。
他看到谢雨桐来了,抬手,示意保镖离开。
“谢小姐,您和薄总并未办理结婚手续,从法律程度而言,这里是薄总的私人财产,请回。”
谢雨桐抬手,还想打人。
却被薄零拦住了:“谢小姐,这是薄总的命令,有异议,您可以和薄总聊。”
“薄零,你现在这么违抗我,你等我和阿湛领证,我第一个开除的就是你!”
薄零甩开她:“谢小姐,请回。”
谢雨桐吃了闭门羹,气急败坏地离开。
薄零折返回三楼书房:“薄总,谢小姐已经离开了。”
“查宁家,我要知道宁家所有的底细。”
“另外,查那晚的事情,我要知道那晚的女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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