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我落到今天,不是拜你所赐吗?”
宁岁岁嗤笑:“您害我没了所有,你又站在什么立场,质问我?”
薄湛北如遭雷击,双眼赤红,红血丝迅速在几秒钟编成了一张网,迅速将他笼罩在其中,逼得他喘不过气。
宁岁岁恨他。
这个认知清晰地闯入,薄湛北心口仿佛被狠狠地掐了一把,嗓子沙哑:“是你骗我,是你把我耍得团团转——”
是她一次次欺骗他。
分明对他呵护备至,对他千般讨好。
是她主动,是她让他动了心,可为什么最后,她如此轻而易举脱身。
“我耍你怎么了?”宁岁岁猛地一把推开:“我有别的选择?你睡我的时候,我有选择的权利吗?想要在薄家生存,我讨好你,有错吗?”
“你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你便觉得所有人该讨好你,凭什么呢?”
宁岁岁字字诛心:“薄湛北,除了薄家,你还剩下什么?”
“我愿意参加饭局,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过问。”
宁岁岁伸手要拉开车门,却被薄湛北一把拽住了手腕,腕骨被攥得通红,生生地疼。
“别跟着他。”
薄湛北哑着嗓子,仿佛做出了某种妥协:“你再跟着他,我保证,孟家别想好过......”
“那是你的事情。”
“我不会跟着他,也不会跟着你,死心吧!”
宁岁岁甩开他,跌跌撞撞下车,头也不回地逃离。
孟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钱,她不想赚了。
一路回到城中村,宁岁岁关上门那一刻,才觉得活过来了。
她跌坐在地,腕骨火辣辣地疼。
她抬手,捂着脸,许久不曾动弹。
直到手机发出了叮咚一声。
【您的账户到账一百万。】
宁岁岁点开,是孟泽转来的钱。
【抱歉,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孟泽的道歉,来得有些晚了。
宁岁岁和他对峙的力气都没了,直接发了辞职短信,表示不要再联系了。
做完一切,她将孟泽拉黑,倒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滚烫的眼泪顺着眼尾滑落。
宁岁岁稀里糊涂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嗓子都快烧废了。
她昨晚居然睡在了地上。
难怪,发烧了。
宁岁岁艰难地爬起来,没有洗澡的力气,直接倒在了床上,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两天,退烧之后,宁岁岁撑着身子,买了感冒冲剂,不敢多喝,她怕影响孩子。
休养了一周,这一场感冒才离开。
宁岁岁去了一趟菜市场,进门的时候,看到电视里正在播报新闻。
孟泽拿到了那块地。
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
宁岁岁嘴角轻扯,选了几样食材,离开前,电视机里的新闻变了。
【据悉,薄老太太入院已经有半个月,仍旧昏迷不醒......】
老太太还在昏迷?
宁岁岁怨恨薄家,却对老太太有别样的感情。
她垂下眼眸,暗自祈祷老太太熬过一劫。
从菜市场离开,宁岁岁回家,做了一锅肉丝粥,她端着小砂锅放在餐桌上,刚要坐下。
腹部仿佛被踹了一脚。
一种诡异,却让人浑身战栗的感觉袭来,她猛然瞪大了眼眸。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二爷,孩子动......”
她倏然意识到自己叫了谁的名字,那种欣喜戛然而止。
她僵在原地。
直到有人敲门。
宁岁岁如梦方醒,以为是孟泽来道歉,一打开门,对上薄零。
“岁岁小姐,老太太情况不是很好,薄总想请您过去一趟。
epzww 3366xs 80wx xsxs</p>
yjxs 3jwx 8pzw xiaohongshu</p>
kanshuba hmxsw 7cct biquh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