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小瑜送我的八音盒,毁了小瑜可以做肾脏移植手术的机会,您真/觉得这些事情,一句对不起,就能一笔勾销吗?”
宁岁岁比谁都清楚,她忘不掉。
她不提,是因为无法反抗。
薄湛北在海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黎瑜还在他手上,她不能轻举妄动。
她怕再有下次,因为钱,她不能给黎瑜做手术。
况且如果演戏能让她过得好一点,何乐而不为?
“一直以来,您带给我的只有伤害,凭什么要求我卑躬屈膝讨好你,我能陪你演这一出戏,已经很好了。”
薄湛北盯着她,良久,猛地一拳砸在了软椅上:“所以,你一直都讨厌我,对吗?”
“如果您想让我继续,我可以配合。”
“滚!”
薄湛北一把推开他,咆哮:“停车。”
黑车停下,薄湛北摔门下车、
“把她带回去,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把她放出来!”
宁岁岁靠在软椅上,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但她不后悔。
薄湛北做的每一件事,她耿耿于怀。
他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这些小人物的生死,她凭什么不能反抗?
她是人,活生生的人!
她本不想戳穿这一层窗户纸,可薄湛北说的那些话,何尝不是落在她心脏上的一把利刃,戳进心脏,搅得她痛不欲生。
司机看着他们吵成这样,不敢违抗薄湛北的命令,将宁岁岁送回薄家公馆,关在了房间里。
房门反锁,楼下站着保镖。
她手机落在了赛车馆的保险箱里。
房间里的电子设备都被带走了,宁岁岁寸步难行。
她昨晚在医院,没睡好。
此刻累到了极点,她洗漱之后,躺下,睡了一觉。
梦中都是薄湛北那双猩红的眼,她翻身,挥掉不该有的念头,睡得更沉。
薄湛北连续几天都没回来。
她不能出门。
饭菜都是乔婶送上楼。
“岁岁小姐,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前些天还恩恩爱爱,一转头闹得不可开交。
“没什么。”
宁岁岁胃口不错,喝了两碗鸡汤:“乔婶,麻烦你帮我转告褚念,我很安全。”
她现在没法和外界联系,乔婶也不可能冒险借给她手机。
“我知道了。”
当天晚上,薄湛北气势汹汹的回来了,踹开门,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我是不是说过,不允许你联系任何人?”
“你怎么知道......”宁岁岁猛地意识到了什么,环顾四周,在墙角发现了一个隐形摄像头:“你监控我?”
“怎么了,我不能吗?你别忘了,你弟弟还在我手里!”
他几天没回家,宁岁岁一点没受影响。
她对所有人都笑,都温柔。
唯独对他,心生怨怼。
她越是冷静,薄湛北也是想看她失控,仿佛这样失衡的心态能稍微平衡。
“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动他,我——”
宁岁岁恨极了眼前这张脸,同样是人,凭什么他可以随意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她想放狠话,却悲哀地意识到,她没有可以威胁薄湛北的把柄。
她有些后悔,沉不住气。
让薄湛北动怒,万一连累到了黎瑜......
宁岁岁眼底的慌乱犹如一桶油浇在了火苗上,火势愈演愈烈,几乎焚烧了薄湛北残存的理智,说出了损人不利己的话。
“宁岁岁,你说得对,我对你好就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一个孤女,你凭什么和我结婚?我很清醒,希望你也认清自己的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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