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整个薄家公馆笼罩在黑暗之中。
薄湛北抱着宁岁岁进门,乔婶听到声音迎了出来。
看到他抱着宁岁岁,有些惊讶:“先生,您头上的伤还没好呢。”
薄湛北头上的伤口不小。
本来医生建议多住几天,结果薄湛北坚持出院。
白天忙公事,晚上还要去接宁岁岁。
乔婶看在眼里,也有些心疼。
薄湛北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她闭嘴。
他下意识捂住了宁岁岁的耳朵,看她睡得安稳,松了一口气,抱着她上楼。
薄湛北这一举动,让乔婶清晰地认知到,先生是真动心了。
她跟了上去,薄湛北将宁岁岁放在床上:“乔婶,你帮她卸妆洗漱吧。”
“我已经通知了家庭医生,他在来的路上了。”
薄湛北头上的伤口每天都得换药。
“好。”
薄湛北下楼,医生推开门。
“薄总。”
薄湛北扯掉了领带,坐下,医生放下医药箱,拿出消毒水和纱布,开始帮他换药。
家庭医生动作轻缓,生怕弄痛了他。
等到结束,家庭医生蹲下身收拾东西,叮嘱:“薄总,您毕竟伤到了头部,最近注意休息,千万别沾水。”
薄湛北眉眼轻合:“出去吧。”
家庭医生走后,薄湛北上楼,去了书房。
一直忙到凌晨两点,才回房间。
乔婶帮宁岁岁卸了妆,已经离开了。
偌大的卧室内,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是乔婶开着的。
薄湛北在客房洗了澡,走到床边,大手揽住了宁岁岁的腰。
宁岁岁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下意识想要躲。
“别动。”
薄湛北蹙眉:“再动我亲你了。”
宁岁岁半梦半醒,压根听不清他的话,循着本能挣扎。
薄湛北眸色闪烁,好半晌,垂下头,含/住了她的唇瓣:“这可是你逼我的。”
柔嫩触感,薄湛北爱不释手,一开始的浅尝辄止逐渐变得狂热猛烈,最后甚至险些吵醒了宁岁岁。
她不安地皱眉。
薄湛北如梦初醒,松开了她,呼吸急促。
在寂静的封闭空间内,显得格外明显。
他稍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绯红的脸颊。
许久之后,他倾身,圈住了她的腰。
宁岁岁这次没躲。
翌日一早。
薄家公馆。
乔婶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一转身,薄湛北站在厨房外。
“先生,饿了?早餐还没好,要不先吃点垫垫肚子?”
“不饿。”
薄湛北绷着一张脸,盯着乔婶。
不是饿了,那是怎么了?
乔婶有些疑惑,上下打量一番,才注意到薄湛北并非西装革履,而是穿着一套家居服。
“先生,您今天不需要工作?”
“医生说了,要注意休息。”
薄湛北余光瞥到放在操作台上的小馄饨,“小馄饨怎么做?”
乔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您想吃?还是想做?”
“不会。”
薄湛北脸上一闪而过的是羞赧。
乔婶哭笑不得:“那您进来,我手把手教您。”
薄湛北等的就是这句话:“从擀皮开始。”
整个薄家,爱吃小馄饨的就是宁岁岁。
他为了谁学,乔婶用脚拇指都能想出来。
“好,我教您。”
薄湛北在商场驰骋风云,在厨房,却是十足的新手。
光是擀皮,就学了一个小时,擀出来的皮还是皱巴巴,不成型。
乔婶看着被浪费的食材,为难:“先生,其实卖的馄饨皮也挺好吃的。”
“不行。”
薄湛北不是随便就能被打倒的人,不过是擀皮,有什么难的?
他不服输,拿着擀面杖,又觉得碍事,一抬手揉揉眉心,结果脸上都是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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