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他强忍住内心狂澜,稳了稳情绪,语调变平缓继续说道:“我们党的富民政策,是共同富裕,是靠政策支持,靠党的领导,靠自己勤劳双手创造财富,不是像刘万全和刘士海之流,搞歪门邪道,搞违法犯罪。惩前毖后,有罪必抓,他们两个已经触犯法律,我们必须要严惩不贷。刘家地是水明乡下属一个村屯,也是党领导下的一级组织,遵纪守法,维护正义,是我们乡党委对刘家地以及所有村屯的职责。刚才,我们已经任命新的村党支部和支部书记,今后,在刘家地村,决不允许在搞什么刘家人和外姓人之分,不能在搞皇亲国戚那一套,大家都一样,都是刘家地的村民,都是党领导下的公民。”
说话间,厉元朗往女人跟前迈进一步,吓得她本能往后推了一下,抓着衣服紧张的问:“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厉元朗出其不意一把捉住女人的手腕,露出她手腕上黄澄澄金闪闪的纯金手镯,双目如电瞪视女人喝问:“这条纯金手镯价值几千上万元,我想问问你,这些钱里面,有一分钱是靠你的双手赚来的吗!你说,你老实说清楚,敢不敢拍心口窝说实话!”
“啊!”女人刚才就被厉元朗一大套陈词理论说的目瞪口呆,现在面对厉元朗的质疑声,哑口无言,干张着嘴一句话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完全处于大脑一片空白的崩盘状态,人彻底傻了。
在场这些刘姓村民也被厉元朗的话语深深 话语深深震慑住,尤其是他无所畏惧的铮铮铁骨气焰,更加摄入人心。
同时,厉元朗身边的信明浩、张国瑞、高灿儒以及丰茂林等人,特别是谭刚,都暗自对厉元朗伸出大拇指,佩服他的勇气佩服他的智谋,佩服他正义凛然的铮铮铁骨之气。
只有刘树喜心神不安,从刘士海家菜窖的夹层发现藏匿的钱财古玩开始,刘树喜就知道刘士海是完蛋了。
他担心刘士海一旦被抓进去,经不起警方审讯把他抖落出来。他和刘士海那点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真要是较起真来,他难脱其咎。
所以接下来的一切活动,刘树喜心不在蔫提不起一点兴趣,整个人神情萎靡,一直在想着该如何应对不利的局面。
刚才趁着上厕所的工夫,偷偷给老婆打了电话,让老婆把他得来的那点不义之财趁早转移走,转到他儿子名下。
刘士海就因为耍小聪明,你那点东西转到哪里不好,还弄了个夹层,就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发了一道神功让刘平贵鬼使神差栽进大衣柜,撞坏了夹层隔板,东窗事发。
他可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宜早不宜迟,赶紧转移走,真要是厉元朗查起来,了无对证,看他能拿自己怎么办。
这会儿,信明浩眼见着在场刘姓人打了退堂鼓,就连刘士海的姐姐因为穿金戴银被厉元朗抓了现行,那张大胖脸以及那双金鱼泡的眼睛,瞬间失去光泽,早没了刚才耀武扬威的嚣张气焰,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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