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想的非常周到,深怕江亦清一个不小心死翘翘了,留下一个烂摊子给江元桑收拾,而江元桑自大无脑,又名不正言不顺,怎么可能应付得了。
江亦清强忍着怒火,“你的意思是让我养封九辞的儿子?”
“家主如今尚未婚配,后继无人,族里的人特别担心。”容夫人解释。
江亦清冷哼:“那我也用不着养别人的儿子!”
“好吧,就当是我胡说。”容夫人不敢再提。
江亦清扶着微微抽痛的额,说:“你、出去!”
容夫人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转身离开。
人走后,江亦清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掀翻!
门外只听到尖锐的破碎声。
管家静悄悄的将办公室的门关上,默不作声的朝着容夫人竖起一个大拇指。
容夫人说:“我这都是为了家主好。”
管家说:“别人都劝家主成家续弦,您倒好,直接劝家主戴绿帽,不愧是容夫人,整个江家也就只有您能活着说出这一番话了。”
容夫人朝办公室内看了一眼,门紧闭着,但东西四分五裂的摔碎声她还是听得很清楚的,她阴沉沉着脸,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管家嘴角抽搐的厉害。
容夫人说:“去查一下,究竟是谁传出的流言。”
“已经在查了,应该很快就有答案。”管家回答。
容夫人说:“你把谢周方叫回来,在我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准动秦薇浅,她如今是家主手中很重要的一颗棋子,绝对不能就这么折了。”
“谢周方已经离开江家了,我也联系不上他。”管家回答。
容夫人低咒一声:“一定是找秦薇浅去了,备车,我要出门!”
……
窗外月光皎洁,江城亮起了璀璨夺目的灯光,车水马龙的马路上,人来人往。
从餐厅里出来的秦薇浅脸颊红红的,有着少许醉意。
徐嫣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提着两个大袋子,显然还没有吃够,在餐厅里又打包了一份准备带去医院给豆豆也尝两口。
车子就停在餐厅楼下的露天车库,来的时候这车库还停满了车子,离开的时候车子全都开走了,秦薇浅叫了个代驾,人就往车里面躺着了,到医院时付了钱,上楼找豆豆。
小家伙一整天没看到人,正在生着闷气,医生吩咐的药都不愿意吃,小脸气鼓鼓的,像一只生气的河豚。
“终于舍得回来了。”软萌软萌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傲娇,小家伙扬着小脸一副质问的口吻。
徐嫣笑着说:“你妈咪今天豪啊,挥手就拍下一瓶几十万的红酒,我们吃了一顿才回来的。”
“哼,吃独食还有脸说出来。”豆豆小脸都要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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