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一点,”扁栀察觉到不远处的有海浪翻涌,她努力地稳住一点点朝她爬过来的欧墨渊,“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做那种事情,没有意义,欧墨渊,你听我说——”
“嗯——”
还不等扁栀说完,欧墨渊整个人扑到她的身上,扁栀难忍恶心,直接抬手将他推开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努力的撑着自己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到了海水边。
欧墨渊起身,一步步逼近。
她一步步后退。
这一刻,她真的怕了。
如那一年,被关在漆黑的库房里,她好像在这一刻,闻见空气中如那一年杀猪男人身上飘过来的味道。
油腻,刺鼻,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声在她耳畔炸裂开。
那是她这么多年最不愿意回首的一幕,她手捏着唯一的一根针灸,她时刻准备着在欧墨渊扑上来之前,了结了他,或者了结她自己。
血液里涌动着躁动不堪的热血,叫嚣着要一处宣泄口。
意识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脆弱。
“扁栀,你给我一个机会,你别再往外走了,海水凉。”
欧墨渊一边说着,一步步往前,“扁栀,你听话,这里谁都没有,如果咱们没有做到老太太要求的,她不会放咱们出去的,你也一直喜欢我不是么?所以,咱们在一起,是你情我愿,你放心,在一起之后,我会对你好的。”
扁栀摇头,海水扑到外衫,刺骨的冷与燥热的血液混合,让身体跟灵魂似乎杂糅到一处。我
她能够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爱抚。
“欧墨渊,”扁栀死死捏着针灸,针灸尖细的针尖小半截刺入皮肤,“那一年,是你救了我,你现在,要像那个施暴者一样,对我做一样的事情吗?”
扁栀盯着欧墨渊的眼睛,她渴望着,期盼着,这个曾经她生命里的英雄会再一次给她带来曙光。
可没有。
一点也没有。
他眼底的猩红,欲念,并没有因为扁栀的话,产生一点点的动摇。
他反而像是被点燃了什么般,极近恼羞成怒。
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居然带着莫名的,扁栀看不懂的恨!
“别跟我提那件事!”欧墨渊扯着身上的西装,一步步靠近扁栀,“那件事,是让我那个爸认了我,让我重新回到欧家,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声音提醒我,是我抢夺了周岁淮的功劳!”
“我每次面对周岁淮的时候,都像是一个见不得光,只能躲在角落里的小偷,有周岁淮在的地方我永远抬不起头!”
“我那年才十几岁,那是我能为自己挣到的最好的未来!”
“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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