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中医来看看吧,”周国涛说:“我不想去医院,西医那些机器在身上扫来扫去,没病都没吓出病来了。”
年纪越大,越怕死。
“中医?”周岁寒无语了,“您开什么玩笑?哪家中医能入您的眼啊,这些年,你把整个a城的中医都挑剔完了,不是医术不行,就是效果慢,要么还嫌弃人脾气大上门不及时,谁敢来咱家,有个真的敢来的,你不是嫌弃人家么?”
周岁淮环胸靠在门边,对周国涛说:“得了,自己少折腾,找什么中医啊,你那劲头上来,哪个中医制得住你,早点休息吧。”
周国涛看着周岁淮冷漠转身的背影,嘟囔着:“不试试怎么知道中医制不住?刚不是说了么?有个有能耐的。”
周国涛还没说完呢,周岁淮已经走干净了。
周岁寒站在原地,看着周国涛笑。
周国涛恼怒,“笑什么?”
周岁寒:“笑您啊,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现在好了吧,要用人的时候,人走了,行吧,好好的,消停的,别闹了,一把年纪了,再搞,外头的人知道了,笑话咱。”
周岁寒一副哄老小孩的嫌弃摸样,说完也走了。
元一宁拎着杯子,自己去了隔壁房间睡觉。
冰箱里的糖葫芦还剩两个的时候,程玉玉来了。
她那个药,可毒了。
成年人吃那个剂量的药,欲生欲死连续一个月不得消停,什么药都解不了。
小孩子吃了这个药。
呵呵——
那身体发育不够,那股子火憋在身体里出不来,日后断情绝爱,性冷淡!
周家的孩子都不待见她,那她就一个不留,全灭!
这样的话,日后她再给周岁淮下个药,生属于她跟周岁淮的孩子,这个后妈,谁稀罕啊!
可程玉玉也觉得奇怪,这几日她在外头观察了好多天,周恩幼日日出去玩,女魔头的样子,丝毫不变,完全没有身体不适的迹象。
程玉玉怀疑是不是刘书意没把糖葫芦给周恩幼吃。
可也不对。
那一天,她明明看见刘书意亲口吃下去的,怎么——
刘书意也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程玉玉于是怀疑是不是药溶解在糖葫芦上,被改变了药性!
她这一日提了个草莓味的糕点过来,小小的一个,很好入口,她进门的时候,家里没什么,挺安静的。
佣人说元一宁去姐妹家了,这几日都不回来,周岁淮跟周岁寒陪周老太太去上香。
几个孩子在午休。
家里唯一的大人就是周国涛。
周国涛这几日虚的很,都没下楼,忽然嘴馋想吃点甜。
听见楼下来人了,从走廊往下一看,桌子上摆着个挺精美的草莓味蛋糕。
他最近对草莓味有点厌倦,刚要回房,楼下的人仰头看了上来,叫了声,“周叔叔。”
周国涛敷衍的应了一声,程玉玉笑着说:‘给周恩幼带了糕点,她在午休,我在楼下等一下。’
周国涛点点头,去了房间。
等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还是想吃点甜的,下楼的时候,周恩幼在玩游戏,程玉玉还没走,笑着在哄。
周国涛下楼,看了眼桌面上的草莓味蛋糕,问周恩幼,“怎么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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