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森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当初听到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对禁忌之门的好奇感，然后我反省了一下自己，这种好奇就没了。”
李老头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他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跟薛森解释。
“卡伦以前是人族的第一炼体者，禁忌之门也是从他口里我们才得知，按照你的说法，他估计也是到了那所谓得空间中，才得知的此事。”
他邹起眉头，“这么说来，他不一定是主使的人，他背后至少还有个存在。”
薛森点点头，“随着我对魔法的了解越深，那个空间也渐渐给我打开了心扉。”
李老头觉得，他这比喻，就挺贴切的。
薛森继续道。
“只要是进入过那个空间，不管是谁，都会留下一股意念，即使它没在线，只要实力足够，就能感受到其他意念的存在。”
“加上我，从那个空间里，我感受到了五个意念，我能明显感觉到，圣魔的力量现在并不敌我，而其他三个意念我感受不到它们有多强大。”
这小子，从被动进入那个空间，到超越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圣魔，只用了不到几个月，算上第一次接触魔法，也不过两年时间。
如果他是自己人，无疑是联盟的助力，如果是敌人，那就很可怕了。
这时候，圣魔之爪的声音悠悠传来。
“一股意念是深渊之主，另一股意念不清楚是谁，我诞生开始它便已存在，但它从来没有清醒过。”
“对了，为什么我会说出清醒这词？”
说到最后，连圣魔之爪都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李老头和薛森对视了一眼。
“爪子，你的意思是，深渊之主比你诞生得晚？”
圣魔之爪的声音再次传来，它好像遗忘掉了自己刚才的疑惑。
“是的，我也记不清多久了，深渊里不分年月，只记得我有意识后过了很久，才有一道声音从那片空间里传来。”
“后来它就慢慢变强，而我从有意识开始，实力就注定了。于是我爱上了把各种东西变成人偶，让它们一直陪着我。”
“深渊之主以前并不是这个名字，但时间过得太久，我忘了它具体叫什么，只知道突然有一天，它用意念跟我说，这个深渊里，以后都会按照它的意志执行。”
“于是深渊就变成了弱肉强食的环境，我完全体实力还不错，也没什么不长眼的过来惹我。”
“后来，那片空间又多了一个人类。”
“难得有个新人加入，我还跟他说了空间的情况，因为深渊之主和我算是半个朋友，我觉得能来这片空间的都不算敌人，于是我报了自己的位置。”
“我刚报位置没多久，那该死的卡伦就顺着通道找到了我，还要我去打开那禁忌之门。”
“我当时一听这个禁忌之门就慌了，二话不说就拒绝了他的邀请，然后他就跟我翻脸了。”
“他没想到的是，跟我打了很久都拿不下我，趁着裂缝即将关闭，我自断一臂丢了出来。”
“你们听我说，这卡伦他不是人，来骗，来偷袭我一个活了不知多久的老人。要是我也能和深渊之主一样变强，我早就把他给扬了。”
薛森打断了他的话，“不，你不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