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没有说话。
他陷入了沉思,想起女儿乔长安之前跟他提过的文家的事情。
文世强女儿的事,绝对不是一次偶然。
几十个被困者,都被压在上万吨的坍塌大桥之下,车都变形了,所有人都没事,唯独她死了。
这能是偶然?
虽然商陆是相信女儿所谓的命中定数,但也没到深信不疑的地步。
可是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感叹玄学的真实存在。
他和乔荞一起下楼吃早餐。
乔荞立即和云舒讨论起这次故事来,两人聊得热火朝天。
乔荞喝着豆浆,“云舒,阿遇是不是参与了这次事故的外科接诊啊,是不是真的如新闻所说的,只有一死一重伤,其余的全部是轻伤?”
这么大的事故,乔荞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只死了一个人。
毕竟那些新闻喜欢粉饰太平。
“姐,新闻报的是真的。刚刚我才接到阿遇的电话,他就在外科急诊室,昨天的事故确实只死了一个人。”
“那个死掉的女孩子我还认识。”
“她前两天还找我,说是真心喜欢我们阿遇很多年了,希望我能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当我的儿媳妇。”
云舒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正在吃着李宴给她剥好的鸡蛋。
吃了一口,她又停下来,“那个女孩子之前得了癌症,人瘦得不行,不知道是怎么好的。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她精神和皮肤状态都特别好。”
只顾着说话,咽下去的那半颗鸡蛋有些哽咽,云舒不由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
放下杯子时,她又说,“对了,姐,阿遇说一会儿他和安安一起回来。”
“这么大的事故,真的只死了文静一个人?”乔荞掰着手中的面包片,慢悠悠地喂入嘴里,“好玄乎哦,好像整个故事就是冲着文静一个人去的,要不然老天爷怎么只收她一个人的命呢?”
坐在云舒旁边的李宴,应了一句,“难不成这桥是专门为文静一个人塌的不成?”
乔荞越说越来劲,“可不就是嘛。你说上万吨的大桥塌下来,压了十几辆车,车子被抬出来时都变形了,却只死了文静一个人。这怎么说得过去。我本来都让洛律师准备好给死者家属补助金了,结果用不上。这当然是好事,但是这次故事真的好玄乎。可能这环城立交还真是特意为了收文静的命而塌的。”
李宴见云舒吃水煮鸡蛋噎住了,忙给她递了杯水,“别说得那么玄乎,就是一个正常的事故。”
乔荞看着众人,“我给你们说个我亲身经历过的,玄乎的事情。我刚和商陆结婚那会儿,薇薇被一个在海关当关长的男人给绑架了。那个时候我和商陆正闹离婚,我一个人去薇薇被绑架的废弃烂尾楼救人。发生了一件很邪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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