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两人住隔壁院落。
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谢长清就跑到莎兰院子里住了。
“二爷,夫人找您!”
不远处忽然有个仆人呼唤一声。
谢长清“嗯”了一声,把莎兰放在游廊转角的长椅上,“等我片刻。”
“好啊。”
莎兰倦懒地靠着长椅的靠背,谢长清示意跟在后面的两个小丫头照顾好莎兰,就快步离开了。
莎兰静静地看着谢长清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尽头,默默趴回椅子扶手上,眼神幽幽望着花丛。
片刻后,谢长清去而复返,手上拿了个天官锁来。
这是原本准备好了,莎兰和谢长清成婚的时候,给莎兰戴的。
但现在这两人的婚期定不下了,于氏便交给谢长清收起来。
“走吧。”
谢长清抱起莎兰。
回到院子里的路上莎兰就睡着了,谢长清又无奈又自责,把她放回榻上去,天官锁也放在枕头一旁。
莎兰侧着身睡,微开的领口处,露出半截红丝绒绳。
谢长清的手指轻轻拨动那红绳,而后指尖忍不住在莎兰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莎兰迷糊睁开眼,朝谢长清身边挪了挪身子,猫儿一样蜷往谢长清怀中。
谢长清脱了鞋子上榻与她一起休息。
他觉得自己现在是越来越和以前不一样了,白日竟然也能睡得下去,而且隔三差五想要白日贪欢。
当然,他都克制住了。
这样的口子不能开,一开就会刹不住。
都怪这怀中女子实在勾人。
谢长清活到这么大,虽不说像谢长渊那样万花丛中过,但也见过不少女子,如莎兰这样的,真是唯一一个。
只要她想,她就能让一个男人丢盔弃甲。
谢长清以前理智尚存,现在好像也有点丢盔弃甲了。
谢长清胡思乱想着,低头吻了吻莎兰额角,慢慢睡了过去。
夜半,蜷在谢长清怀中的香软娇躯动了动。
谢长清醒了,半阖着眼,手掌轻拍莎兰后背,“饿了?”
他感觉莎兰爬了起来伏在他身前,然后便用发尾在他颈项之间扫来扫去。
最近这段时间她经常做这种事情,谢长清习以为常。
他没什么痒痒,便是她用头发扫上大半个时辰,他也毫无感觉。
谢长清只是手掌上浮,揉了揉莎兰的头,便要起身招呼人准备饭菜来。
他大约知道,现在夜都深了,也不知还有没有吃的。
可是谢长清刚睁开眼,忽觉脖颈间一痛。
谢长清豁然睁开眼,与此同时脖颈又是一痛。
谢长清四肢先僵硬了片刻,后渐渐无力,一根手指都抬不动,舌根也僵硬起来。
他只有一双眼睛可以动。
谢长清死死地盯着莎兰,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愿意昏过去,那眼神也十分凶狠。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
莎兰吻着谢长清的眉眼,那双琉璃棕色的眸子里,第一次浮起了浓浓的雾气,湿漉漉的,“可是我没得选,我没得选啊。”
谢长清终于还是昏倒了。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