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其他你还想到了什么?”
“没有了。”彩星摇了摇头。
崔西婉当众被拆穿同郡主面和心不和的事,脸色有些难堪,不过她没有说一句假话,她不怕!
林文茵用帕子遮了遮嘴,欲言又止的模样实在是明显。
楚昭云看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靠在丫鬟身上,那丫鬟瞧着倒是个身体好的。
不懂她为何有话不直说,只想着查案的楚昭云只好给她递了话:“林姑娘可是也想到了什么?”
“长乐她其实一直不喜欢小婉,只不过是碍于情面才多有来往,小婉也时常顶撞长乐惹得她不开心。”
“我与郡主虽不甚亲近,但也到不了要残害性命的地步,我今日所言句句皆实!”
说完,崔西婉将头扭向另一侧,一眼都不想多看林文茵。
长公主和驸马听得云里雾里,几人各执一词,言语间毫无漏洞,根本无从断定谁是凶手。
“这……”
“长公主无需心急,天色已晚,还请府上准备晚膳和客房。”
段景曜说完,书房众人便都明白了,此事水落石出之前,谁也不可能离开长公主府。
他又和白泽低语了几句,白泽便带着皇城司若干察子将嫌疑人都带走了。
韩敬立刻也开了口:“姑母,敬儿先进宫将这件事禀报父皇。”
长公主摆了摆手,“去吧。”她又何尝看不出这位三皇子早就想走了。
不到片刻,书房里只剩下段景曜和楚昭云二人。
从案
件中抽离出来的楚昭云,这才想起大姐之前的再三嘱托,汴京城规矩多万万不可失礼。
楚昭云一时有些懊恼。
虽然她推案的能力不一定比皇城司差,但她一个地方推司在皇城司提点面前问审嫌疑人,这在规章上也说不过去!
“是下官僭越了,一时还以为在襄阳府,下官并非有意冒犯,还请段大人原谅!”
“何来僭越之说,段某并非姑娘的上级,是段某该感谢姑娘帮忙。”
有推案验尸的本领,又心性直率,段景曜只恨自己手底下没有这样的人。
段景曜动了心思,又问:“此案还请楚二姑娘相助,不知姑娘是否愿意?”
“我愿意!”
交到别人手里她还怕不能洗清大姐身上的冤屈,何来不愿!
得了段景曜的邀请,楚昭云脑子立刻就活泛了起来。
“段大人,这几人的证词目前看来都没有纰漏,凶手可能是外头来的人吗?”
“不会,府外已经查问过了。”问话的空里,他派察子在长公主府周遭尤其是后门处查问过,并没有可疑人员出现,凶手就在这几人当中。
“那就是说凶手一定在这几人当中,我想再回郡主闺房查看一二。”
段景曜边走边说:“这几人中未必有人撒谎,只是说了一部分实话。”
“何意?”
“有人在离开后,又回了现场?”
楚昭云一愣,她倒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可郡主不一定是和人有约,也可能只是想自己休息
一会儿,大人如何判断有人又回了现场。”
“直觉。”段景曜审讯犯人多了,见多了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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