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啊,不是大哥说你,皇爷爷那么大年纪了,你还非得搞事情,折腾他老人家,七弟怎么你了,你非得带着那么多老不死的欺负他?良心不会痛吗?”
就在秦云辉跟秦云帆斗嘴之时,大皇子一脸讥讽的站了出来,而这次,他果断站在了秦云帆这边。
“你...”
被大皇子当众骂老不死的,一众大臣顿时被气的面红耳赤,胡须乱颤,这里可是朝堂,能站在这里的人无不是站在大乾的权利巅峰,被人当众羞辱,面子实在挂不住。
二皇子扭过头,眼神阴翳道:“大哥,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吧?你以为我想这样?如果不是因为发生重大事件,我岂会麻烦皇爷爷?”
“有些人坚守自盗,披着伪善的外衣,无视我大乾律法,我身为大乾皇子,有责任也有义务执行大乾律法。”
秦云辉慷慨激昂,掷地有声,面对大皇子讥讽,他很是不爽,毕竟,被两个皇子当众夹击,这是头一回。
“呵,好一个坚守自盗,好一个披着伪善的外衣,你是真敢说出口啊。”
大皇子冷冷一笑,不屑一顾,跟二皇子在朝堂之上,争斗了那么多年,他深知秦云辉的手段,如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他或许又会着了秦云辉的道。
不过,今天不一样,有秦云帆这个疯子打头阵,而且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必定是一场针尖对麦芒的争斗,如果不出意外,秦云辉必定惨败。
大皇子的表现,秦云帆很是满意,斗起嘴来,也是丝毫不落下风啊。
“太上皇驾到!”
随着一声尖锐的声音想起,太上皇在两位侍女的搀扶之下,缓缓的从帘子后方走了出来。
“恭迎太上皇!”
“恭迎皇爷爷!”
众臣以及众皇子齐刷刷的行跪拜之礼,朝堂,大乾最至高无上的权力中心,太上皇更是曾经皇权的最高统治者,任何时候,大家对他都不敢有丝毫不敬。
“平身吧!”太上皇挥了挥手道。
“谢太上皇!”
“谢皇爷爷!”
众人齐齐起身,太上皇神色严肃,他扫视一圈众臣,沉声道:“大乾各部都在有条不紊的运转,局面还算稳定,此次朝堂之上,听说有人有要事上奏?”
太上皇话音落下,二皇子秦云辉立马站了出来,他声音高亢道:“皇爷爷,最近我大乾出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皇孙云辉不得不请您老人家出面。”
“哦?骇人听闻的大事?说来听听是什么大事。”
太上皇一脸好奇的问道。
“就在前几天,七弟负责的赈灾区出现了一场骇人听闻的恶劣的事件,多处赈灾食堂出现了以鼠头为食的场景。”
二皇子沉声道:“不仅如此,赈灾的工作人员极其嚣张,掩盖真相,指鹿为马,把鼠头说成鸭脖,简直上丧尽天良,毫无人性,这是对我大乾律法的践踏,尊严的践踏,必须严惩。”
为了这一天,秦云辉很早就做出了谋划,无论在说辞上,还是整个事件发展上,他都做了充分的布局和准备。
仅仅一会的功夫,他就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而且进行了定性,上升到了国家尊严层面,将语言的艺术发挥到了极致,所有的矛头全部都指向了秦云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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