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这货真把门给卸掉了。
坐在床边的田文君咬牙,她大步上前,伸手拧住陈建国耳朵。
饭馆里面,吧台前的张桂兰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盯着后院傻笑。
何大美从二楼下来,问道:“张姐,你盯着院子傻笑啥呢?”
张桂兰做了个嘘的手势。
“你别吵,你赶紧过来看,你大哥被你嫂子从房间赶出来了。
你大哥把门卸了,你嫂子在拧你大哥耳朵呢。”
何大美一听眼睛一亮。
不是吧?
嫂子一向温声细语,能让嫂子动怒,那肯定是大哥说了什么让嫂子生气的事情。
何大美也喜滋滋趴在玻璃窗户上看着后院发生的一切。
陈建国猫着腰,立马求饶。
“错了错了,媳妇我真的错了。”
“以后这种没有质量,还影响夫妻间感情的话说不说了?”
“不说了不说了。
媳妇,给个面子放手吧,万一被人看见会笑话的。”
田文君这才松开陈建国。
“门怎么给我卸掉的,就怎么给我装回去。”
陈建国贱嗖嗖又将门装好。
前面还忙着呢,不收拾一下,他这张破嘴永远都是这德行,真的是挺欠的。
没几分钟,饭馆都知道,陈团长被媳妇训了,不但训了还被扯耳朵了。
何大美偷着乐。
她现在发现,陈保国也变了。
脾气很大,两人有时候吵起来,陈保国还打她屁股。
等着吧,等陈保国下次回来,他敢打自己屁股,她就敢扯他耳朵。
他要问起来,就是嫂子教的。
嘿嘿嘿……
陈建国在饭馆待了一天,晚上等田文君躺下,他急急忙忙卸火后,黑漆漆地开车回了大院。
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他们每天都是开会。
他晚上本来想睡一晚上,但明天一早肯定还要继续开会。
月底前,田文君将饭馆的事情都安顿好,这才出发去首都。
临走时,田文君没给江晚打电话。
她打算等七天培训结束再联系她。
江晚现在那个专业,几个月前联系她,她说要去西北另一个地方。
那边现在也在改革发展,而且那一带墓地好像特别多,隔几天就有上报的。
江晚他们这帮人忙不过来,都是先选大的去。
两年多了没见江晚,她的孩子都快两岁了。
田文君到首都后,先去了指定的饭馆报到。
首都的发展很快,到处都是车。
田文君下午抽空去转了一圈,晚上好好休息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培训。
讲师自我介绍,她是从海市那边来的。
海市要比首都发达些,老师在上面讲得也很专业。
一天下来,田文君感觉还不错。
来的这些人里面,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男人,只有两个女人。
另一个看田文君穿得太过保守朴素,斜着眼睛看人。
田文君还想着两人说说话,拉近一下关系,这几天也算是个伴儿。
可结果,下午一下课,另一个女人挽着一个男人胳膊,两人举止亲昵走远了。
田文君看到这一幕,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只想说,闲谈莫论人非。
田文君等大家从教室出来后,他一个人才慢悠悠出来。
这里是租的饭店附近学校的闲置教室。
她从饭馆出来,在附近转了转。
首都现在已经开了很多自助餐厅,田文君也想在县城开一个。
但说真的,现在的人肚里没什么油水,而且都很能吃,真是感觉她觉得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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