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二房的人还真是厉害啊,居然你一个下人,都敢当着大家的面,说起我来了。”魏景薇语气不怒自威,黝黑的瞳孔看着面前的人,一动不动。
对上她的目光,二房的下人也有些心慌,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但到底没说出个什么来。
“没话说了是嘛,按照府里的规矩,若是编排主子,该如何惩罚。”
苏儿踏前一步,语气锐利,“按照规定,若是议论主子,编排主子,可以打三十板子,然后再丢出府去。”
“什么!”那人惊讶的猛然抬头,旋即急忙道:“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二房的奴才,可不是你们大房的,你们说了可不算....”
“哦?是嘛,可以我记得,你拿的俸禄,身上季节穿的东西,可都是公中出的,既然你拿着公中的东西,如今是我在管家,我有何不能惩罚你的。既然如此,就按照规矩办,我还有事儿,苏儿你按照规矩,看着他打完三十大板。”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担忧柳美华生产一事儿,并不想纠缠,女子生产,就是过鬼门关,一个不慎,就会丢掉了性命。
古往今来,因为生产丢掉性命的女子不计可数。
“不...不,大夫人求你饶了小的,小的知错了!”见魏景薇态度坚决,那人已经开始害怕,忙嘴里不住地求饶。
但魏景薇哪里会看他一眼,上了马车,很快就离去了。
苏儿站在他面前,眼神似是刀子一般,“我家夫人这般菩萨心肠的人,你都编排,真是心肠都黑透了,烂透了。她体恤你们做下人不容易,你们份例里,夏日每天一碗的冰绿豆汤,每个季度多一套衣服,这些可都是我家夫人定下的规矩。你不感激就算了,反而口出恶言。”她顿了顿,眼神扫向四周的下人,“今日你们可要好好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不敬主子的下场。”
说着,两个粗壮的粗使婆子,一边儿一个,架着他走到椅子边儿,按住他趴在椅子上。
周围的人见此都不敢看。
两个家丁手持木板,也是左右站着,很快就开始干脆利落地打了下去。
那人痛得额头满是汗水,当即大叫,“啊!好痛!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家丁哪里会理会他的惨叫,魏景薇如今掌家一段儿日子,府里上上下下哪里不说她好,一个错漏不出不说,还对下人十分好,大家伙儿有了对比,心中都感激她呢。
听到这人如此说魏景薇,下板子的力气更大了几分。
夏日原本就穿得薄,不一会儿几板子下去,他的屁股和大腿处就浸出些血迹来。
他叫的声音也更加凄厉。
嘴唇早已咬破,手指更是捏紧了板凳,心中对自己今日所作所为无比的后悔。
苏儿冷笑,“这会儿知道错了?便是你主子今日来闹,你这顿打也免不了。做下人的,居然敢骑在主子的头上胡言乱语,真是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