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笑吟吟地朝着外头走去。
只留屋内母子俩抱头低声哭泣。
挣扎无果的荣安郡主在此之后像是彻底地放弃了嫁给江寅白的念头,整日地在屋子里绣嫁衣。外人以为荣安郡主彻底的认命了,但只有崔氏偶尔能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还有那闪烁其中的点点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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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入秋了,树上的叶子已经枯黄一片,随着瑟瑟的微风飘落在地。
这段时间魏景薇好好修养,脖子上的伤口终于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一圈十分浅淡的痕迹,若是不凑近仔细看,是看不出的。
“你们看,这疤痕明显吗。”魏景薇对着镜子看了看,蹙眉扭头对两人道。
苏儿笑道:“奴婢瞧着伤口快看不出来了,江大人托人送来的药膏果然是极好的东西。”
提到江寅白,魏景薇神色微动,很快淡淡的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这段日子她已经仔细思考过了,眼下的困境这一条路确实不失为一个极好的办法。
首先能解父亲的困境,其次荣安郡主他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而且现在随着江寅白做的事情,两方的仇怨已经彻底结下了,虽她一人知道,这中间的各种曲折与她无关,即使没有自己,江寅白的性子要走的路,也不能够娶荣安郡主。
可是,她明白。
那些人不代表明白,她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双手,一步步推着走到了如今,走到了江寅白面前。
稍微打扮了一会儿,魏景薇看着外头天色还算不错,便带着两人一块儿出门走走,她心里揣着事儿,自然对周遭的景色兴致缺缺,只是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佛堂里。
佛堂内的佛像慈眉善目,一进到里边还能隐约闻到烛火和一些沉香的味道,她躁动的心情仿佛得到了纾解,在这一刻沉静了下来。
“阿弥陀佛,魏施主好久不见,伤势可好些了。”主持不知何时出现在此,缓缓地朝着佛像下的魏景薇走来。
“多谢主持,我的伤势恢复得不错。”
主持微微点头,见她面色不好,眉头微蹙,笑道:“施主可是有什么事,不如说与贫僧听。”
魏景薇倒是不诧异他能看出自己心里有事,她此刻的脸色是个人估计都能看出来吧。
她微微松了口气,抬头直视主持的眼睛,淡淡开口,“主持,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命这一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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