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虽然有些直白和让人难以接受,但世家具是如此。
魏景薇倒也能理解一二。
一个家族能屹立不倒,便是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和牺牲换来的。
你承了家族的荣耀,享受了富足的生活。换句话来说,你也得背上维持这份荣耀的辛劳。
“你今日是想问我,江寅白此人如何?不过我好奇,妹妹为何问我呢,这江寅白的事儿,不是随意打听便能知晓的嘛。”
柳美华一听,怔愣了几秒,倒笑了出来,十分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成婚那一日,姐姐在府上跟人发生了争吵,下人们本想找主子来,但我娘亲赶到之前,据说那平日里冷心冷情的江公子便出手解决了,妹妹寻思,姐姐能得江公子的维护,便是说不定私下有一些交情也未可知。”
若是旁人说了这话,魏景薇定然愤怒离席,女子的名声何其珍贵,说自己跟一个外男有私交,那可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由柳美华的口中说出,她便只是实事求是,不是那拐弯抹角说人的人。
魏景薇皱了皱眉,也直白的说了两人是以前有些交际,但过程她只是敷衍地说了,没有细讲,除此之外,她确实也对江寅白无所得知别的情况。
柳美华听了有些失落,但也没有抱怨的意思,“原来如此,那就难了,京里跟他相熟的人并不多,我虽知家里有意促成,但还是替海桃妹妹担心。”
魏景薇何曾不是呢?
但她不能说。
两人聊了会儿,又聊到那极得宠爱的荣安郡主。
柳美华说到此,脸上带着淡淡的讥讽。
“我和她原是相熟的,从小到大我们年岁相差不大,偶有聚会便能见到,也算有些交情。她心悦江寅白这件事,知道的人倒也不少。”
果然,荣安喜欢江寅白这件事,在上一次她便知道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点点头,继续说道:“你可知,荣安前些日子,听闻我柳家有心跟江家结亲,便闹到了圣驾跟前,哭着闹着缠着要嫁给江寅白,陛下对她宠爱,便唤了江寅白前去问,也不知道怎么的。过了几日江寅白便一口回绝了这门婚事。荣安那个骄纵的劲儿,定然是忍受不了的,回头就大闹了一场。如今海桃妹妹也到了外出交际的年纪,她可是使了好几次绊子,让海桃妹妹没脸。”
说到此,她脸上多了几分冷意。跟往日里温柔和煦判若两人。
“瞧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只是提醒姐姐,你跟江大人相识,若是被荣安知道了,她那个狠辣的性子,定然是不容的,恐怕届时对你不利。”这句话也算得上语重心长了。
魏景薇当然领了她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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