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还记得母亲的人不多了,大概也只有自己和外祖母了吧。
迈过长长的阶梯,进到宝和寺里边儿,空气比之京里更加冷了几分,魏景薇甚至觉得自己的胸口都被这些冷气冻住了。
一路都是些洒扫和念经的僧人,倒确实没什么人的样子。
不过宝和寺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这里香火十分旺盛,是京里的达官贵人上香祈福的不二之选。
她身子不是很好,到了冬日里更是怕冷。
一路和着气,抱着手炉都还是冷得发抖,直到进到了屋子里才好些。
主持迎了上来,和蔼的脸上在见到魏景薇时,露出了一个亲切的笑意,“施主,今年又相见了。”
“主持,今年又来叨扰你了。”
主持引着她朝里边儿走,摇了摇头笑道:“哪来叨扰一说,贫僧早早的就收拾好了屋子,就等施主来了。油灯和其他的,已经照往年的旧历,给施主准备好了。”
魏景薇十分感念,忙也回道:“谢谢主持。”
带到了地方,“施主先上香点油灯,贫僧在外等候,待会儿便开始诵经。”
“好。”
她娴熟地点了香油,燃上香,嘴里念念有词,“母亲,我又来看你了。女儿不孝,没能满足母亲的期许,过上从前在闺阁时想要的日子。”她顿了顿,眼眶渐红,“女儿本想好好地过日子,如同一般的女子般生儿育女,便什么都不计较了。可惜......终究难以如愿以偿。怕是不久后,更会做下让母亲蒙羞之事...女儿不愿这一辈子就这么蹉跎终身,母亲若是泉下有知,会不会怪我......”
苏儿和莲儿早就出去等候在外,偌大的殿堂里只有她一人。
冷风呼嗤嗤得从缝隙中穿过,无人知晓她心中的苦楚,和一堆子难以开口的话语。
“想过好日子是人之常情,夫人那样好的人,又怎会怪罪于你。”
“谁。”
魏景薇被突入而来的声音惊吓着往后踉跄几步,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搂住她纤细到过分的腰肢,才让她不至于跌落在地。
“你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毛手毛脚的。”
两人贴得极近,就连对方说话的热气都能感知到,江寅白甚至能感觉到,她衣裙之下包裹的身子,不止玲珑有致,还细腻温润,他喉间微动。
直到感受到对方冷漠的目光,才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往后退了几步。
江寅白有些不自然地撇开了眼神,红透了的耳尖却暴露了他的心思。
他从小到大,活了二十一年,竟找不到任何东西能跟刚才那触感比拟,就连上好的羊脂玉都不能比拟。
“你怎么在这里。”魏景薇敛眸,有些不安的问道。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你来宝和寺上香,我也是来上香的。”
见对方不说实话,她反唇相讥,“若是有人听到,京里杀人不眨眼,让无数官僚闻之丧胆的江大人,居然在寺庙里上香,怕是会被笑掉大牙吧。”
江寅白蹙眉,“小蔷薇,你怎么说话如此不客气。”
魏景薇听到这个称呼,眼眶温热,赶忙扭头不看他,“你别这样叫我,如今我已经.....嫁做人妇,你可知道,你这些行径,一件件,每一件若是被人发现,都足以至我于死地。你若是替我着想那怕一点儿,你都不会如此孟浪行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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