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木楠锦喝下酒后,江步直也拿起酒杯:“木楠锦,你就像我的小妹妹一般,我敬你一杯。”
木楠锦:“……”
【男人想喝酒时,真是什么借口都能有。】
唐京锐看着木楠锦连喝好几杯,忍不住问道:“木楠锦,你还好吧?”
木楠锦不解地看着他:“好啊,为何不好?”
“你就不头晕?”
“不晕。”
唐京锐:“……”
阚潮岩在桌下踢了踢唐京锐,笑道:“京锐,你是不是也该敬你表妹一杯?”
陈良力起哄:“对啊,我们都敬她了,你怎么也要敬她一杯吧。”
唐京锐在大家的视线的逼迫下,硬着头皮敬了木楠锦一杯。
江步直又道:“木楠锦,要不是唐京锐把你收到锦衣卫里,你就当不上女官,你不当女官就没有机会认识我们,你说你是不是该敬他三杯表示感谢?”
木楠锦觉得有道理,立马拿起酒杯敬唐京锐三杯。
在座的其他四位千户也各自找了借口给木楠锦敬酒。
然,一下十多杯下肚,整个人还特别有精神,而在座的人实在找不到借口灌她了。
幸好未过多久,刘百户带人过来了,之后上千名锦衣卫是排着队来敬酒。
奇怪的是木楠锦几百杯下肚后,别说醉了,就连尿急也没有过。
直到上千杯,她突然站起身说:“我还没给礼部尚书他们敬酒。”
木楠锦拿着酒杯和酒壶去隔壁房。
邓兴朝见她步伐稳健,十分纳闷:“都喝了这么多了,她怎么没醉?”
陈良力哼道:“都是刘百户那个乌鸦嘴。”
阚潮岩摸了摸下巴:“她也许醉了,只是我们看不出来,有些人喝醉了跟平时没有区别,木楠锦应该就是这样的人。”
邓兴朝好奇:“你是怎么觉得她醉了?”
“主动跑去给礼部的人敬酒,可不是她平日所为。”
邓兴朝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挺有道理的。
隔壁房,木楠锦举起杯子:“我敬礼部各位大人一杯。”
礼部的人不情不愿地拿起杯子。
他们是很高兴有人请他们吃饭的,就是被人威胁的感觉十分不好。
木楠锦喝完一杯酒后,对他们说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告诉你们,你们先听哪一个?”
礼部尚书可不想她来吊他们胃口,没好气道:“你想说哪个就哪个。”
“那就是先说好消息,你们……”木楠锦指着他们:“被大卫国的‘五皇子’下了蛊毒。”
“什么!?”
礼部尚书他们被吓个半死,手里的筷子和酒杯都能拿不稳了。
隔壁的阚潮岩对愣住的邓兴朝问道:“你没发现礼部的人被下蛊?”
邓兴朝苦着脸:“我一个人哪里看得了这么多人,我也不可能每时每刻跟在他们身边,而且‘五皇子’还是一个毒宗伪装的,他要下手,随时能避开我的眼目。”
阚潮岩对着隔壁指了指:“你就没有听到她心里有说到这事。”
邓兴朝更郁闷了:“她这几日一直心心念念的念着周大人根本没说其他事。”
阚潮岩:“……”
隔壁的礼部尚书被气得肺都要炸了。
“我们都被下蛊了,你还说好消息,木楠锦,你是什么意思?”
木楠锦喝口酒:“你们现在没死,不是好消息吗?”
礼部尚书如同吃了屎似的脸色特别难看。
礼部右侍郎十分害怕:“那我们岂不是快要死了。”
木楠锦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有我在,你们死不了。”
礼部众人:“……”
那确实是好事情。
礼部右侍郎松口气:“那坏消息是什么?”
“周大人约都察院的大人吃饭时被有心人听到是我请你们吃饭,他们得知我跟你们在这里便要派人来杀我。我现在不想动了,我的安危就靠你们了。”
木楠锦忽然感觉全身软绵绵的,不太想动,便一下坐到后面的椅子上。
礼部右侍郎:“……”
今夜与他们同来的大理寺与都察院的大人都是他的好友,也是经常跟他一起逛青楼的人,因此他约他们的时候并没有忌讳说出是木楠锦请他们吃饭。
那位有心人怕是只以为只有他们跟木楠锦一起吃饭,没想到木楠锦还叫来这么多锦衣卫。
礼部员外郎急声道:“我们哪里挡得住啊?”
礼部尚书十分镇定的喝口酒:“这里这么多的锦衣卫你急什么?我们挡不住,还有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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